“请老夫人重罚此毒妇。”姚姨娘不惜跪下磕头。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官媒衙门那边对姚姨娘许了诺,若是不出意外想必她入官籍是早晚的事。
她正想着待她入了官籍,身份不同了,在这家中如何拿捏住的时候,此时她却不得不为了自己女儿的事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让我重罚,我且问你,我说什么在你看来可顶用?”老夫人这话是问的姚姨娘。
姚姨娘岂是不知这老婆子的意思,又磕了一个头道:“老夫人就是咱们满家的天,您说的话,妾自是一百个听从。”
“好!”老夫人得了自己想要的。
“今儿一番闹腾也晚了,先将王氏拉去佛堂,面壁思过三日,待霏儿醒来,便是严惩她之时。”
好一个老狐狸,说的好听是面壁三日,其实就是拖着不处置。
无论如何如今官媒衙门那边还没有送来文书,这姚姨娘也没有真正入了官籍,况且谁又知道这王缨宁今日有没有见到那掌薄大人,见到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所以一切还得等两三日,看一看那官媒衙门的动静。若姚姨娘真的成了,她不介意让这不听话的王缨宁落个半死不活求死不能的下半生。
姚姨娘有些气氛,但方才她已经夸下了海口,要以老夫人的话是从,如今没想到被这老东西摆了一道。
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既如此,到时候妾请求,老夫人将这害我霏儿的毒妇交由妾身处置。”
谁知道老奸巨猾的老婆子到时候又起什么心思放过王缨宁,她要不了王缨宁的一条命,半条命总要给她去了。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淡声说就依你。
王缨宁被带进了佛堂,姚姨娘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丫鬟,丫鬟领意。
“老夫人,大少爷回来了。”门房那边有人来通报。
满璋之今晚上被潇相书馆的几位同学拉去吃酒,说是吃酒,不过是就他家一妻一妾与那官媒衙门之间的事,太过引人注意。
毕竟王缨宁一骑快马在雨中,只为追寻掌薄大人的马车,此事似真似假的在书馆里传开。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旁敲侧击,满璋之就是下了死口,说自家那夫人根本不会骑马,什么雨中奔马的话,都是缪传。
毕竟当时雨天,路上行人没有几个,王缨宁又穿着蓑衣斗笠的,他就是打死不承认,谁能认出来?
满璋之醉醺醺的回了府,被带到老夫人的跟前,这才惊闻王缨宁不仅敢胆大驾马追人,还亲手喂了满若霏一剂五石散。
“什么!”满璋之吃上了酒,脑子有些不活络。
直到姚姨娘上前抱住他,无声哭泣,又见老夫人和谢氏高氏两个长辈铁青的脸色,满璋之才明白这事儿是真的。
“霏儿她如何了?”满璋之喃喃问道。
姚姨娘抹了一把眼泪,恨恨的说道:“叫了好几个郎中了,到现在还没醒呢,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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