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吕乔与王缨宁,旁人无人知晓为何乔妙歌突然变了性子,原先的相思病也好了,乔夫人无意间提了一嗓子说她与吕乔的亲事如何如何,她当即就变了脸色:
“什么亲事,我与吕家有什么亲事,我听说吕家原先求得可是乔妙清,你休想让我替代你女儿去跳这个火坑!”
火坑?我让你跳的,当初是谁哭哭戚戚的说什么她此生非吕乔公子不嫁?
乔夫人皱了眉头,自己这些年做这个继母当真是做的小心翼翼太过窝囊!
“既然你这样说,那日后清儿出门,你可别再说我这个做母亲的欺压你亲娘早亡!”乔夫人也终于硬气了一回。
乔妙歌冷哼一声,看向乔妙清眼神鄙夷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饶是乔夫人多么好的性子,都气的七窍生烟,乔老爷看这情形也自知对不起她们娘俩,唉声叹气好半晌。
乔夫人心里堵了一口气,对于吕家又不好意思再登门,只催促这乔妙清去请王缨宁出面说和。
王缨宁的院子里头。
乔妙清坐在秋千上面色微妙,有些庆幸又有些惆怅。
“哎,真是命运弄人……”
本以为与也不知道她那个姐姐为何一下子改变了心意,万一哪天她又回头不依了……
王缨宁看她似喜似愁唉声叹气的模样,忍不住将吕乔那日与乔妙歌相见的事儿与她说了。
又笑道:
“既然她已经罢了手,你就不要再多想,好好儿回去绣嫁衣裳罢,吕家那边着急,这喜事必然是宜早不宜迟。”
乔妙清听了她的话,先是震惊不已,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而后细细的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鼻头渗出了密密的汗来。
最后拿帕子轻捂了唇角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抬起头来,那眼中分明又含着泪花的。
王缨宁与红药对视了一眼,悠悠的叹了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个中自有痴儿女。
“缨娘,此事我又要多谢你。”乔妙清拉住了王缨宁的手,轻轻说道:
“以前我被妙歌欺负,你为我出气,如今你又……”
“不必谢我,我只是出了个注意,做与不做,做到何种地步还得看吕公子。结果看来,他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王缨宁真心说道。
乔妙清闻言点点头,脸微微红了。
几日后,吕家公子吕乔与乔家二小姐乔妙清的亲事终于定了下来。
为两家亲事仪程奔走的是官媒衙门里头的一位女媒官,另外吕夫人还特意拜托了王缨宁与媒官大人一并相帮。
女媒官与王缨宁头一次相见,并未因着她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年纪就看轻与她。
“这是你写的?”女媒官见王缨宁誊写的二人名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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