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堵墙两边的院子主子一番叙话之后,这气氛明显的与以往不同了。
红药不再好意思对着萧护爱答不理,偶尔还能主动开口说话。
萧护不禁眉开眼笑,每日里不到申时就早早的去院子门口当值去了。
那墙上的洞,平日里还放置那块石砖,外人可瞧不出什么猫腻来。
只是傻丫在院子里几位不注意的时候,老是抠开,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往那隔壁院里瞅。
萧俭在院子里头练剑或是读书,冷不丁的就会对上那双黑黢黢的眼珠子。
被她惊了几次后,萧俭便也习以为常了。
因为傻丫往他院子里看,并不是看人,而是看上了院子外头伸进来的那棵石榴树上红艳艳的花。
她在等着那红艳艳的石榴花谢了,变成红艳艳甜丝丝的石榴果子。
可惜还没等那青青的果子长大,萧俭与萧护不过吃了王缨宁送来的金黄喷香的饵饼两三次,夜幕降临之时萧俭的院子里匆匆的来了两个黑衣裳的。
萧护去到王缨宁的院子,将一双眼睛又要往隔壁瞅的傻丫,给拎着衣领子提了一边去。
墙上那块砖石被稳稳的镶嵌了进去。
傻丫抠都抠不下来,看不到那石榴果子,急的直转圈儿。
“怎么了?”王缨宁合上了书,揉了揉脖子,问道。
如今她脖子上细棉布已经拆了,洁白的交领之上露出修长的脖颈。
洁白如玉的颈子上有一道弯曲的小疤痕,大约半寸长。
王缨宁不是很在意这道疤痕,倒是红药和青梅在意的很,特别是青梅天天捣捣鼓鼓的,誓要制出花草膏药来,为她祛疤。
面对王缨宁的询问,傻丫指了指隔壁,小声道:
“有不认识的人,坏人……”
她看着那两人身穿黑衣,面相带着很重的煞气,所以说是坏人。
不认识的人……王缨宁思虑了片刻,吩咐红药去早些关了房门,所有人不得在外头露面。
不是她小心过头,而是隔壁那位身份实在是太过特殊,也太过危险。
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准就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主仆几人这般小心翼翼,自然是做对了。
今日找上萧俭的人,十分的危险。
“如今官家昏聩不堪,奸妃佞臣当道,忠良之士饱受屠戮,民生苦不堪言。还请小公子出世,主持公道!我等愿誓死效劳。”
二人跪地,抱拳道。
“陈大人一生戎马,战功赫赫,不忘匡扶正义的决心,令俭十分佩服……不过,”萧俭眉目深沉,半晌道:
“此事还请让我好生思虑一番。”
看来彭城的陈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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