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俭的醒酒丸,有奇效。
睁开眼睛的时候,王缨宁人已经回到了满家。
烛火摇曳中,红药担忧的神色愈发的明显。
“主子,你醒了。”
红药蹙着眉的看着她,端来一碗水给她喂下。
“主子不该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您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呢,怎么一下子喝了这么多酒。”
王缨宁有些赧然,自己今日确实有些忘形。
“是小三子送我回来的?”
她虽然醉了,但有一些情形还是记着的。
比如那萧俭嫌恶的提了自己的后腰,跟拎一件儿物什似的将自己带下了船。
事后,好似还拿帕子擦了好几遍手……
王缨宁是士族女,打小到大,从没改变过得就是个傲气。
所以她对满家人才会激起了心中那么大的怨恨之气来。
“主子……”
红药见主子的眼神变得阴沉,心里知道她是动了怒。
“红药姐姐,那若霏小姐还在外头候着……”
青梅跑了进来,气恼的小声说道,看到王缨宁,这才转喜道:
“主子,您终于醒了。”
“说吧,怎么回事?”王缨宁由红药扶着做了起来,揉了揉有些不适的额头,不动声色问道。
红药也揉了揉眉心,主子正生隔壁那二人的气呢,这又来了个更不省心的。
“是这样的,今儿您与大少爷去游湖之后,姚姨娘那边就传出了动静,说是病了……还说她这病来的古怪蹊跷,似是被什么不祥的东西给缠上了。”
王缨宁皱眉:“她病了去寻大夫就是,找我做什么,况且如今管家的可是两位夫人。”
“谁说不是呢!”青梅跺跺脚,接着道:
“可这姚姨娘也不知道抽了哪门疯,先是逼了下人来求主子,说是先前都是她的不是,让主子受了冤枉,这次还请主子高抬贵手呢!”
“不仅下人不停的来求,这会子连若霏小姐都赶来哭哭啼啼的。”
“我们到外头去看看。”
倒要看看这个姚姨娘满若霏母女又在搞得什么名堂。
青梅点亮了院子的灯火,赫然可以看到端坐在院子中间石桌前抹泪的满若霏。
这大半夜的,她身着了一件儿单薄的石竹色衫子,尖尖的下巴垂在胸口。整整齐齐的刘海儿覆盖在光洁的额头之上,只瞧见个秀气白皙的鼻梁,在灯火下愈发的楚楚可怜。
“母亲,霏儿给母亲请安。”
她看到王缨宁出来,轻声唤了一声,眼神又小心的王缨宁的身后打量了打量。
看来,父亲并没有在此留宿。
本来这种事,不是她一个做下辈儿该管的。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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