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仅不笑,就连眼神都冷了。
如今二郎君来后,她竟笑了两次。
还不是那种客套的假笑,是发自内心自在的笑呢。
红药有些欲言又止,二郎君满规之容貌肖似大郎君满璋之,又比他年轻。
人人说少夫人对大郎君情根深种,可在红药看来,如今的少夫人分明是连一顿饭都不愿意与他一起吃的。
“少夫人,二郎君虽好,可终归是这个府里的二郎君,郎君的弟弟呐……”
红药是忠仆,有些话她就是冒死也得说。
王缨宁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而后再一次哭笑不得,叹了口气:
“想什么,二郎君还是个孩子。”
上一辈子她最后一次见到满规之是她刚生下颂儿不久,之后满璋之便以她病重需静养的借口,将她的院门关了。
所以在她印象中,满规之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少年郎。
红药不解,分明是自家少夫人比二郎君还要小三四岁呢。
少夫人这语气缘何这般老气横秋的。
虽然想不通,但是红药见少夫人的神情,不似藏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也不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