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了,而是去了少夫人的院里。
好在有她婆婆谢氏的话在前头,王氏年纪太小,也无法与郎君同床,昨日里听说也只是用了晚膳便回了书房歇息着的。
可依着王氏的容颜,只消再长开两年,那会是怎样惊艳的模样,也是可想而知了。
满璋之也是寻常男子,怎么把持的住!
“闭嘴!”姚姨娘脸上生出几分厉色,训斥起六神无主的小女儿来:
“慌什么,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如今为着你大姑姑的亲事,全家正用的着她呢,你父亲去与她用晚膳,也是不得已。”
“别说是你们大姑姑,就连你们俩……日后也得用她。”
若不是有用,她在那碗药里,放的就不只是一点点毒了。
可惜那放了毒的药,王氏只喝了三天。
之后还想着她身边的那个丫鬟绿萼能顶事,把药继续喂着。
谁料,那丫鬟胆子比鼠胆还小,拿在手里的药,迟迟不敢下到王氏的药碗里。
姚氏烦闷不已,在心里盘算着,怎样将那慢性的毒药再给王缨宁续上。
她怎么可能会让她顺利的长成迷惑人的模样。
后山湖畔。
满氏临水施帐幔,水绿、品蓝二色的薄绸纱随风绵延起伏。
陆陆续续的来人都是艳服靓装,可谓车服灿烂,当朝少年郎君们涂脂抹粉簪花那都是时尚。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士族王早,只见他随着一众来自潇湘书馆的学生们,或倚靠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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