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缨宁如雷重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王缨宁挣扎的坐起身来,喃喃道。
“我的夫人,大过年的我哪里有功夫在这里说笑。小郎君他吸食过量的五石散丢了性命,这件事可不光彩,老爷那边忌讳着呢……”
绿萼话还未说完,王缨宁哀嚎出声来,连人带被子滚落到了地上。
“为什么?!”
王缨宁连着哀嚎了好几声,声声啼血,可她眼睛早已经干枯了,哪里还有泪。
蜿蜒流出来的却是两道血痕。
她的颂儿怎么会去吸食五石散。
那是个被姚玉洁从她身边抢了养在膝下的孩子,他谨小慎微、唯唯诺诺。
饶是多么的胆小怯懦,这孩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阿娘,是他们对不起你,你再忍一忍,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想法子带你离开。
这句话就成了王缨宁活下去唯一的念想。
她的颂儿说要带她离开,离开这个利用她、欺辱她又禁锢了她一辈子的满家。
可如今,却告诉她,颂儿没了。
“旁人没有逼他吸食的,都是他自己偏要吸,这事儿还被路过的三郎君与晋安侯给瞧见了,他们可以作证……”
绿萼像是唯恐她不信,又说了一句。
三郎君,就是姚氏生的那个纨绔放诞的儿子啊。
而晋安侯啊,那是何等的人物,他作证?
他可是那姚氏一生最得意的高门皇室女婿。可笑的是当初还是她王缨宁亲自上门为他与姚氏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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