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至怒道。
“我……”叶氏委屈啊,“当时……当时她闹着寻死腻活要人负责,我……我这不是怕她死了吗?”
“爹,不是这样的!”阮菀菀啪的一声跪下,“当时我被救,头脑里一片混乱,哪里知道什么死不死的,我只是害怕,所以一直再哭。我也因为自己……被人从水里救起来没脸,但但我真的没有说过一句要给萧学弟做妾的事情!”
阮之至没说话。
“当时好多人都在,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阮之至也不觉得这是事情闹出去丢脸,他抬着脸,“我女儿被救,理当报恩。但一事归一事,报恩我定然会酬谢。但做妾一事事关一个女子的清誉,怎可随意提及?老妇人,事情是你提的,该怎么办,你现在能否告诉我?”
“我……”她怎么知道?叶氏说不来,她想找唐棠。
最近家里的大事都是她解决的!
哪知她竟然在搬凳子坐下,根本没有要过问她的意思。
“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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