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日里他摆出的风骨,便是让阮菀菀为保清白,宁死也不会给萧仲勤做妾!
所以,他到底要做什么?
唐棠猜不到阮之至到底来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相公,你睡吧!我出去看看。”这种事情,她家相公不用理会太多。
“好。”萧仲勤迷糊应着,继续睡。
唐棠开门,叶氏往她身后看,“仲勤呢,他怎么没起来?”
“他喝了点酒,这会儿睡得熟,婆母便是前去喊,也喊不醒。”唐棠抿唇,又道:“有我在,我来处理!”
“你?”叶氏本想说她能做什么,但想想也要一个厉害的来收拾唐氏,她才道:“好,你来便你来!但我警告你,若是你没处理好,别怪我不客气!”
唐棠这怒火啊,蹭蹭往外冒,但她实在不想跟叶氏正面刚,再说,她的敌人在正前方呢!
唐棠跟在叶氏后边走到家里的正屋。
阮之至没有客气,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外人,坐了的厅中的主位。
师者为尊,无可厚非。
阮菀菀垂着头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