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了!”唐棠遗憾道。
“分明是你乱闯,你怎么可污蔑书院?”那书生忍无可忍,怒道。
“我说书院什么了?我说的是你,以及跟你一样的人!”
“子辰,休得胡言!”院长蒋至道呵斥道。
那学生怒气冲冲,但院长发话了,他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确实是书院疏忽,放养了它们,第一次来书院难免弄错……”院长蒋至道这么一说,站在阮之身边的学生不顾他还在说话,出言喊道:“院长!”
其他学生隐隐觉得不对,但却也觉得说的有些道理。人家不认识白鹤,将它们当成大白鹅给褥了一把,说得过去。
既然院长不愿追究,他们也不再说话。
“不必再说,他们没见过白鹤,将它们当成野生的大白鹅抓走,这有什么不对?要养就好好养,散养像什么话,你们当你们自己是来求仙问道的,养几只白鹤就能飞黄腾达,还是长命百岁?”蒋至道反而教训起了自己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