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就是女子下贱之类的词,他们也不想想,自己亲娘也是女子啊,这跟骂自己亲娘有什么区别?大概他们是真的没娘教吧,所以才会满嘴喷粪!”欧阳吉摇头,心头却是畅快淋漓,他竟骂那些虚伪的家伙了!
“欧阳吉,你想被开除吗?”阮之至怒道。
“开除就开除,我行得正坐得端,总之人品没问题,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想要我的书院都从这儿排到了京城,谁稀罕呢!”欧阳吉嗤之以鼻。
“欧阳!”傅流云无奈喊道,只得帮好朋友解释道:“各位夫子、同窗,欧阳并无嫌弃书院的意思,他只是想到了自己母亲,怕日后母亲来此看望自己,却处处被同窗鄙夷,所以才会说出这一番话的来。”
这下,更多学生变了脸,尤其是站阮之至的学生。
这些学生大多来自苦寒之家,可说家中多亏有母亲的操劳才能来此读书,因此对自己家中的老母亲很是感激。
可想到日后来此处处遭同窗鄙夷,这怎能接受?
他们来此便是为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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