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见着此人是冲着自家娘子过来,他挡在了她的面前,皱眉不喜。
唐棠也是不悦,这书院还是一股子骚之味。
“敢问说话的这位先生是何人?”唐棠尚且尊称他一声先生。
“这儿没你说话的地儿!”这人竟连话也不愿同唐棠讲,嫌恶之情十分明显,他转身对身旁的儒雅中年人道:“院长,这等惧内之人不配为我院学生,已不需要测试!”
院长蒋至道:惧内有错吗?滚犊子!你连你家小妾的弟弟都能送过来糊弄人,这才不要脸!
我家媳妇儿说的对,这阮之至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敢对他尊敬妻子的行为指手画脚!
他的意思分明就是指责他不配为白露山书院的院长!
“阮夫子,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什么叫惧内?那分明是夫妻相持,互尊互爱,分明是兴家之举。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连家也齐不了,如何谈治国平天下?难怪阮夫子您哪怕学问如此深厚,却屡次不第!”
唐棠:……这人目光殷切地看向中间的儒雅中年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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