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你不想给你母亲一个交代吗？难道你想背负着对你母亲的愧疚一辈子吗？这件事你确实做错了，你得受罚！”
“若是你是善良的，你便知该赎罪，罪赎完了，你才可真正自由。若你不善良，那么你更要赎罪，未来才敢继续嚣张跋扈、为非作歹！”
叶素素笑了，笑出了眼泪，“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不过我上辈子还真如你所想的那样的，怀着愧疚去赎罪，直至后来，你才会发现：不论你多么虔诚，世上还是没有一个人原谅我！”
“不，你经历那么多事，并不在乎世上所有人原不原谅你，”唐棠突然道，“我猜，是你的妹妹没有原谅你！”
叶素素抿唇。
紧接着又是陷入了沉默。
“因为救她，我这一生彻底毁了，但是……”叶素素抬头看她，“你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
唐棠摇头。
“你既然这么喜欢猜，你猜猜看。”叶素素竟然还有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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