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每十年都能空出许多空缺,无形中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
篆符堂虽然在外门地位不高,还有剥削劳动力的嫌疑,油水又少等等缺点,但胜在人事不那么复杂,争端较少,还真比较适合墨染衣这类“弱质女流”,从这方面考量,貌似他们分配在哪里很有些家族的影子,也许就是出于“保护”的心里,才会将她安置在比较废废的篆符堂。
“染衣姐,”墨清浊将墨染衣拉到一边,还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尤其重点瞄了苏若眉两眼,小声道:“我听人说,苏若眉拿到怀恩院的举荐名额很有些蹊跷,好像中间颇用了一些手段,你和她在一处,可要小心点。”
“听谁说的?”她一点都不好奇苏若眉用了手段,不然她一个刚入怀恩院三四娘的小丫头怎么能从那么多十几二十几的成年人中脱颖而出,墨染衣倒是对墨清浊的消息来源更感兴趣一些,如他们一般的外门弟子,都要在山上学满十年方才出山,消息闭塞的很,那些内门弟子更甚,终年生活在玉尺峰上,连下山都不能。
“墨大小姐说的。”墨清浊据实以告,两人私下里称呼嚣张跋扈的墨染画为墨大小姐,很有些不以为然的意味。
“……她人虽然不怎么样,但说的有模有样的,染衣姐,我看这事没准是真的。”墨清浊三言两语将听到的传闻讲了一遍,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墨染衣。
“真不是那个曲江做的?会不会是他想要栽赃呢?”墨染衣问道。
“应该不是,那曲江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在王凡制符的材料中做手脚,染衣姐,咱们修真者是不能轻易发誓的。”
这点她当然清楚,何况从结果推论,得利最多的人也就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人……
“阿眉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你个小鬼,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吧。”墨染衣笑道。
墨清浊涨红了脸,“染衣姐,莫要如此叫我。”
“脸红的毛病还是没好啊,这可不行,门派中不比族里,小心被外人欺了去。”看墨清浊还是一副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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