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咽气了。
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人被折断手脚装进瓦缸的时候已经还是有气的，一直在缸中煎熬了许久，这才断气。
这种可怕的折磨，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死人也被带过来了，就放在外面。
江朝吩咐了一句，就有人抬了一口瓦缸进来。
柳清月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别过脸去。
太惨了。
延本安和求志业吓得浑身直哆嗦。
因为这缸中之人，他们两个都认识。
是延本安身边最得力的亲信，阿华。
当初求志业听到延本安对着一个人吩咐，提到“唐雪宜”，虽然当时并没有太看清那人的样貌。
但后来仔细想想，应该就是这个阿华。
没想到再见时，这阿华已经变成了缸里的一个死人，而且是这种可怕的死法。
秘书小金也就一个普通姑娘，哪见过这种场面，小脸发白，双腿发软。
只不过她牢牢记得江爷就在旁边，凡事都有江爷罩着，又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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