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刻意宣传,此时的观澜酒店已经人满为患,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
而且韩三周为了扩大声势,还把徐州一带知名的大夫都请了过来,作为见证人。
“签生死状!”
大厅内传来一声尖锐高昂的声音。
“奇怪啊,这一个医术比试怎么还要签生死状,难道还会要人命不成?”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瞿家参加这次的几个大夫,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比个医术还真能死人?”
“嗐,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韩三周啊,跟瞿家是不死不休的冤家对头,这回来者不善。”
“哎哟,这难不成是报仇来了!”
“看这架势,瞿家大难临头啊。”
......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一时间唏嘘感慨,说什么的都有。
在大厅正中,摆着一张宽约三米的大桌子,在桌子的两侧分别摆着一张椅子。
桌子一侧坐着一人,另一侧坐着三人。
那一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脸色微微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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