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容无语,八成是被子玉吓怕了,不过她现在一个人去?
“我先去换身衣服”她在外面逛了一日,这样子要是子玉看到了,估计又要哄好几日。如今他愈发娇气地不行了。
花容快速的褪下男装,刚揭下面具净面,尚未来得及穿上外衣,就感觉到身后急促的气息,她动作一顿,刚一转身,就被猛地带入宽敞的怀里!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瞬间包裹全身。
绯玉晗眸光微赤,紧紧搂住怀里的身子,好似要嵌入身体深处,殷红炽热的唇摩挲娇妻细致白皙的颈项。“娘子,你不要子玉了是不是?你不要子玉了,你不见了……你又不见了!”
“没有,没事……”花容踮足圈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咬住他的下唇,低低温柔的嗓音如罂粟般令人上瘾。“夭夭在这里,夭夭会一直陪着子玉”
“娘子,你不要扔下子玉,子玉不要一个人……”绯玉晗浑身抖得厉害,抱得花容紧紧贴着他,强烈的不安全感使得他情绪有些激烈,似乎花容只要说一句离开,他就要崩溃。
花容长发倾泻而下,皎润的娇颜如月华,脑袋靠在绯玉晗颈边,清浅的呼吸声拂到他侧颜。“子玉不会一个人,你去哪儿,夭夭都跟你去”
伽罗和尚在离开前曾告诉过她,因当年冥思的缘故,又加之如今这般重塑元神,子玉耗尽了六成生命力。她不知道成灵妖兽长久的生命究竟是否有尽头,但是她已经想清楚了,子玉离开,她也离开。有时候她很庆幸,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将来,焰儿和鱼儿接回来了,他们一家也就团聚了。
绯玉晗眸光如星辰,惊喜地看着花容,纯净的眸子中沾染了浓浓的幽暗深邃。花容唇边含了一抹莫名的笑意:“子玉可以松松手么?夭夭的腰快断了……”
绯玉晗一怔,漂亮的脸上露出苦恼来,手没放开,却也不敢抱狠了,小心翼翼地替花容揉腰。“娘子不疼,不疼”
花容笑意盈然,轻轻贴了贴绯玉晗殷红的唇,这才道:“今日陪绯姨出去,不是不要子玉,以后子玉不要生气好不好?”
绯玉晗嘴里尝着娇甜,怀里软玉温柔,双手深入花容衣角入内,花容娇靥染了一层艳魅的胭脂,看着黄昏的天色,微微撇过脸躲开绯玉晗滚烫的唇,低声道:“晚上好不好?夭夭逛了一日,很饿……”
绯玉晗低呜一声,眸汪委屈至极地瞧着花容,妖魅俊颜沾染**,听到花容说饿,想继续又不舍饿着她,一双略带薄茧的手不想拿出来。花容好笑地瞧着他,踮脚吻了吻他的唇。“子玉先去吃晚膳,洗干净才可以……”
“娘子”绯玉晗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花容拉出不安分的手御宝天师。站在一旁不走,控诉地瞅着花容。看得花容手中动作快如闪电。
花容整理好衣服,束好青丝,这才吩咐外面的下人进来收拾,顺便让陈勉请走王爷这尊大神。陈勉瞧着爆炭王爷安静下来,暗叹王妃功力见长。
绯玉晗一踏出屋子,直线前往用膳的地方。但时辰实在还没到,他坐在桌子前守着,看得一干下人面面相觑,平日里也没见王爷吃饭这么积极。
夜晚降临,晚饭后,凌儿和璃儿从宫里带回来了烟花在院子里放,吸引了不少人,毕竟这东西在平时很难看到,只有过节时宫里有可能会放。花容看着夜空绽放的烟火,眸中沉淀不知名的情绪。
阿凌举着火烛一手捂着耳朵点烟花,嗖的一声啸响,光芒直窜高空,砰的一声爆炸开,盛放的花朵璀璨华丽。
院子里下人来往说笑惊呼,两位小皇子玩得开心。
“娘亲,这是南冥的那位祝夫人带来的!你看那边的烟花,绽开后还会组成桃花盛开的图案!最是难得!”阿凌满面通红,追着他大哥身后要剩下的烟花。
璃儿将手中这特殊的烟花交给凌儿,走到花容身边,笑道:“娘亲有所不知,南冥的大祭司与天道门的关系很好,听说这还是祭祀南冥神之子时专供的烟火,听说那位传言中的神之子原本是天道门的弟子,最喜此物,这是祝夫人令人按照那特殊的方法令人制作得来,想必与真实的祭祀之礼中的烟火相差不多”
“砰!”的一声冲天而响!璀璨的烟花四散开来,一枝桃花凌空盛放,惊叹众人双眼。
绯玉晗红衣在夜里愈发妖异鬼魅,艳丽精致的玉颜在烟火中影影绰绰,安静无声地走到花容身侧。
花容看着夜空烟火,眸中没有半丝惊艳,好似见惯一般平淡。
“我记得当年云止山云晟所制桃花烟火最艳丽,每年春季,半个西蜀都能看到云止山巅令人心颤的桃花盛放,一年总能见到一次”绯玉晗平静种透着浓浓的道不清的情绪,狭长的凤眸定格在花容静若湖水的眸子中。
花容转过头看着绯玉晗,唇角勾起一抹清艳至极的笑容。“是啊,仿制的总是比不过当年那种第一次见过的惊艳。”
绯玉晗看着她不说话。
花容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莞尔道:“和某人一样……”
绯玉晗怔了一秒,伸臂揽住她。低声道:“我也是,谁也比不上夭夭”
曾经早已过去,很多东西无法抹去,便不再强求。她的心里只有他最重要,他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她。
“夭夭,**苦短,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什么?
花容尚未从刚刚的话题中反应过来,身体一轻,人已经被打横抱起,绯玉晗抱住怀里娇妻,大步流星走入房内。
花容一碰到床榻,立刻往里薄毯里钻,左掖右掖,把自己裹成虫子。头一歪,滚到里面背对着绯玉晗。“今日逛了一天,休息吧”
绯玉晗唇色殷红湿润,赤红的长发披散,俊魅的容颜在柔和的灯光散发这温润的媚色,白色的亵衣露出矫健的身体,颇为好笑地瞧着夭夭,俯身,双臂撑在花容两侧,连人带薄毯圈到怀里。
“夭夭,不可以说话不算数”微微俯身吻上她柔媚的眉眼。
花容拉紧身上的薄毯,绯玉晗一只手拉着薄毯的另一角,两人开始拉锯战弃妇的极致重生。
“我什么也没说!”花容双手扒拉着毯子,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绯玉晗,绯玉晗鼻尖碰到她翘挺的鼻尖,两人面对面,花容眸子一眨,长睫就扫了绯玉晗的脸,绯玉晗低低的笑,稍稍一碰就触到了花容娇软的唇。
他含着她薄粉的唇,低魅轻喃道:“那夭夭下午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么?是不是子玉痴傻的时候,夭夭就喜欢骗子玉?”
“没……唔……”她一张口,长长的信子迅速占领她檀口,绯玉晗唇边含了温柔宠溺的笑意,温柔缠绵地加深这种甜蜜的厮缠。不知缠了多久,花容娇靥透红,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上绯玉晗的脖子,绯玉晗拉开她裹得严实的薄毯,覆上她馨软细腻如瓷玉般的身体。
夜色浓郁深沉,挡不住的春色艳魅,细细的低吟旖旎了夜色。
纤长的裸足从绯玉晗身体下探出,五趾蜷成团,脚踝处灌注心头之血、肉中骨的蛇灵环光芒婉转迷离,随着绯玉晗的动作愈发妖艳绝魅。
赤红的发丝与墨发交缠,分不清彼此。
窗外月色皎洁,绯玉晗俯首轻轻靠在花容耳边,薄汗淋漓,温柔地俯到她颈边。花容容颜娇艳,催开的花朵般妖魅,此刻已疲惫的睡了过去。绯玉晗微一张口,轻咬她细嫩的耳垂,身体稍稍挪动向前,牵动两人热烈相缠之地。花容梦里不适地低吟一声,微微侧颜下意识地往后缩,绯玉晗面上浮现一丝红云,低低喘息一声。
烛火摇晃,鲛绡鸳鸯帐中春光明媚。
夜,未央。
清晨,阳光透过窗纱映入屋内,花容只觉腿上压了一重物,想抬起都困难,睁开眼,就见到子玉双腿都圈在她身上,压得她快踹不过气来。
余光上挑,花容好气又好笑。这厮怎么又恢复傻子了?
眼前不正是这傻子?明净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像她脸上开了一朵花儿。
见她醒了,惊喜地咬了一口她微肿的娇唇,留下浅浅的牙印。“娘子,还疼么?”
花容双颊微红,窝在子玉怀里,闷闷道:“不许胡说”
欧阳玉圈着花容的腰,想起夜里夭夭低声说疼,又心疼的很:“娘子,子玉弄疼了娘子,子玉看看好不好?”
花容一股子热气往脑门上涌,狠掐了一把这傻子的腰,使劲拧成麻花,疼的子玉眼眶红了一圈,委屈地瞧着花容。花容翻身覆到子玉身上,咬了他下巴一口。“傻子,以后不许这么说”
欧阳玉眸光如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可是娘子也不许给别人看哦”
花容脸一黑,又拧了他一把。“胡说!”
“哎呀!娘子,子玉疼哦”傻子委委屈屈地瞅着花容,摸了摸自己的腰,他不喜欢别人看娘子,不许别人看。
花容有些无语,撑臂起身,子玉抱着她的腰肢不放,眸光如水般凝着她,花容撑几次无果,无奈道:“天亮了,子玉放开娘子好不好?”
欧阳玉闷闷不语,愈发揽得紧了,眸光如着火般瞅着花容……胸口……
“娘子,子玉想要娘子……”
花容一凛,飞速低头,顿时大囧!立刻俯身好似蚂蟥似的贴在绯玉晗身上!娇叱道:“不许看,闭上眼睛!”
欧阳玉立刻双手捂上眼睛,花容起身正要拿衣服,欧阳玉岔开手指,明亮的眸子露出来庶女医香。“娘子,子玉好伤心,娘子凶子玉……”
花容眼角一抽,很有打他后脑勺的冲动,她怎么看不出来他伤心了?“不许偷看!”
“呜呜呜,娘子好坏……”
欧阳玉一挪身,委屈地藏到薄毯中。花容无奈,又不真舍得他难过,只好上前捧起他妖孽俊美的脸,低低道:“怕了你了,我不凶你”
欧阳玉眼眶红红地看着花容,小心翼翼道:“子玉可以亲亲娘子,爱爱娘子……”
“子玉不要,娘子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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