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安历,文丰二十五年,甲寅癸丑”十五年前,欧阳晗和欧阳玉七岁病重的那年。花容默念一番,有些迷茫,大概是巧合吧。
“小姐,您念什么呢?离您生辰还有几月呢”凌香听到花容无意识念出的日子,扳着指头算了算,还有三个多月。
“是还有几月”几月之后对她来说正好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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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国气候偏寒,春季推迟近两个月,二月份本不是桃花的盛开的季节。
但是玉王府的桃花却竞相绽放。
“小姐,外面又在谈论您呢,今年你不在相府,相府的桃苑真的都没提前开花,倒是这玉王府的桃花早开了。”
花容手中执着墨玉棋子悠闲的自己和自己下棋,偶尔抬手拂去肩头发上的缤纷,听到凌香说的消息笑而不语。
这个问题她也没办法,十岁时老爹带自己去相国寺听了空大师讲经,头次初春没在相府,也是这般的情形,后来几年老爹不信邪,硬和她杠上了,试了几次都是这般。
这是天生的能力,她总不能看着桃花都开了,还硬性的让她们合回去吧?每年开一次花对新生的生命很重要,她如果这么做了恐怕有损阴德。
正当花容悠闲自在时,一名蓝衣的下人凑过来和凌香说了几句,凌香脸色立马臭了。
“小姐,宫里那位皇后说请小姐入宫品茶”明显的又是来找茬的,没事请小姐喝茶?不是喝老鼠药吧?
花容手中棋子一顿,歪头往凌香的身后看了一眼,恬淡的笑意蔓延,凌香一时好奇,顺着花容的目光就看到了王爷正笑呵呵的拦住那刚刚传话的小厮,正朝这边招手,也不知说了什么,小厮恭敬的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娘子!娘子!”欧阳玉总算是精神好了,刚醒就活蹦乱跳的往花容这边凑。
凌香诧异的看着欧阳玉,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见王爷出没,这一出现倒是让人眼前一亮,王爷似乎越来越正常了。
去年的锦袍显得有些空荡,墨发绯唇,眼睛亮晶晶的只知道瞅着小姐不放,如果没有那标志性的傻笑和没有章法的步伐,看着顺眼了不少。
“醒了?”花容含笑抚顺欧阳玉乱糟糟的衣领,欧阳玉立刻乘机揽住花容往自己怀里带,脑袋埋在花容的颈边小狗般蹭蹭,眉眼里都是痴迷的傻笑。
“娘子,子玉要亲亲……”
“扑哧!”凌香忍不住了,见有人脸都像熟透的桃,立刻识相的匆忙闪一边儿去。
花容拉开黏在怀里占便宜乱蹭的某人,无奈道:“不要闹”
“子玉没闹……”欧阳玉瞅着花容绯薄莹润的唇脸色通红,明澈的眸子都染上不纯洁了,花容敲了敲他脑袋。
“刚醒,不许胡闹,我让厨房去准备些吃的,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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