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说不清了。”秦青明大笑一声,转身走出庭院,那几个守卫自然不敢留这,全部快速离开。
庭院之中一下安静下来,只有那散落的酒水正散发着一丝香味。看到其他人走掉,秦武挺直的腰板不由弯曲,神色之间满是疲惫。
“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并不好。”沈从出声道。
“是啊,并不好。”秦武苦笑一声,拿起没有损坏的酒壶,直接饮起。喝的太急,酒水顺着嘴角渗出,秦武也不在意,在那里大口的喝着。
“啪!”
酒壶撞击在地面上,碎成数块,秦武似笑非笑,整个人好似疯癫了一般。沈从皱眉,走到秦武身旁,“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说出,看我能不能帮上。”
“你帮不上的。”秦武摇头,神情很是落寞。
“不说,你如何知晓?”
沈从微微一笑,秦武抬头,看着沈从,恍然之间好似回到了两年前。那时沈从要参加外门大比,没人看好沈从,甚至觉得沈从疯了。但沈从就是这么去了,最终更是取得外门大比第一的成绩出来,惊掉无数人的眼球。
“说吧!”沈从道。
秦武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慢慢讲出。沈从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而随着话语的说出,秦武整个人的情绪也缓缓平静而下。
事情自然还是从秦武回到家族说起,当时秦家的族长,也就是秦武的父亲重伤归来,到家族之中养伤。但后来不知出了何事,秦武父亲的伤势不但没有好转,反倒越发严重起来,在强撑了一个月之后,终于不治身亡。
这事对秦武打击很大,对秦家打击自然也是相同。现任族长离开,必须重现选出一人,按着规矩,自然是由秦武担任。当时这事,没有人反对,甚至有多名长老站在了秦武的后方,支持着他。
秦家遭逢大变,好在骨干精英都没出现问题,因而虽是伤心,但也平稳。而秦武也是收拾心情,开始管理起这个偌大的家族。
如若所有事情,都按着这个趋势走着,自然没有问题。可惜,世间许多事情从来都不会顺利,人心更是复杂。一段时间之后,秦武就发觉自身权利被慢慢限制着。初始还察觉不出,后来/经过了几件事情之后,秦武才发觉,自己那所谓族长的权利,完全被那些长老架空。
当初为何同意秦武接任族长,就是不希望秦家发生大变。但让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控制他们,那些长老哪有这般胸怀,早就将权利转走。秦武空有族长之名,却根本没有丝毫族长的权利在那。
不甘吗,确实不甘,但秦武无法。与那些人老成精的长老相比,秦武太过稚嫩了一些。且自身修行天赋只能算做一般,更是没有丝毫机会掌管秦家。
事情开始越来越糟,那些长老对秦武的限制越来越重,最后甚至到了如今近乎软禁的地步。他们只需要一个空壳的族长来稳定家族,其他事情他们来管,且享受了权利的滋味,他们更不想让秦武成长起来,那就当养个吃白饭的吧。
“我如今这修为,就是被他们硬生用丹药催出,打算将我潜力全部耗尽。”秦武茫然的看着天空,低声道。
听完这些事,沈从总算明白,今日发生的状况是怎么回事。连朋友都不让秦武结交,他们这是打算完全将秦武废掉啊。
“我是不是很窝囊!”秦武转头问道。
“是!”沈从点头。
秦武一怔,接着苦笑,“你还真是直白,我以为你会安慰我下。”
“你如今想听的,又不是这些安慰话语。”沈从摇头,走到秦武面前,“你从开始就是做错,才导致他们得寸进尺。”
“是啊,是我纵容的。”秦武点头。
“你们秦家修为最高是谁?”沈从突地问道。
“是大长老,五阶开脉初期顶峰,听闻快要踏入五阶开脉中期,在整个朝阳城都是有数的高手。”秦武下意识道,接着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沈从,“你可莫要冒险,会死的!”
“那可不一定。”沈从笑起。
秦武一怔,这才想起沈从如今在倪天国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但秦武还是摇头,“即便如此,还是不要杀,先不说你的危险。单是他们一死,我秦家就真的跨掉,我不想成为秦家的罪人。”
“但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沈从微微摇头。
秦府另外一处庭院之中,鸟语花香,清水从院墙边流过。这处庭院无论装饰程度,还是在秦府的整个方位,都属于第一流,而这正是当初秦武父亲所住的地方。
“他用族长之名压你?”秦统看着秦青明道。
“是的,那小子还故意喊出,几乎半个府中的人都是听到,真是气死我也!”秦青明眼中露出恨意。
“我还以为秦武已经完全服从,没想到还有这一面,真是好玩。”秦统笑起,眼中满是玩味。
“大长老,我们该如何整治那小子,几日没有敲打,就让他忘了自己的位置。叫他一声族长,他还真将自己当作了不成,简直岂有此理。”秦青明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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