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作弊,更是不可理解,因为不是弑神者,不是神灵,根本不会知道那东西是怎么用的。
对于一个只要想就会有相应现象出现的逆天玩意,纵然是神秘侧的绝世理论大师,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因为他或者是她,除了瞎猜乱想,没有别的可以做。
自然的,对于神与神,弑神者与弑神者,以及神与弑神者之间的战斗,人间的一切力量,都没有分析的能力,不论多么强大,只要还是人,面对这样的战斗,就唯有等待结果这一途。
现在的日本正史编篡委员会,就担任着这种蛋疼的角色。
大概,暂时不会有比他们更蛋疼的同行了――这个国家不但有两个弑神者,还是处于同一座城市的。
要不是这两个弑神者之间关系倒是不坏,估计这个组织的人还得蛋疼至少一百倍……
正史编篡委员会因为一批“老人”的存在,倒是比其他组织稍微另类一点,但这只是从外人角度的看法,从正史编篡委员会本身而言,他们对于某个赖了一千年了还不肯回去的家伙可是很头疼的。
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脑袋上成天坐着一个神灵,尤其这个神灵还没什么节操,当年还是个不从来的。
愿意供奉神灵,和愿意和神灵一起共处,那可是两回事……
不过,现在的正史编篡委员会可没工夫就这一点烦恼了。
“哎呀呀,这可真是……该说是运气好吗,这个国家的两位王,正好是完全相反的类型,不论是性格,还是力量的形式上。”
叫做甘粕冬马的男子看着窗外的一片雪白,发出了疑似是无奈的声音。
之所以说是疑似,是因为他的表情上可看不出有无奈的神色。
“看起来,即便是清秋院家最美丽的花朵,也无法成为那位的‘鞘’啊。”
他现在在一座仓库中,说是仓库,但这里似乎有独立的供暖系统――当然的了,这里本来就不是真正的仓库,而是属于委员会所有的,打扮成仓库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为了其他方面的用途而建造起来的建筑。
纵然是在这个全市大避难的时刻,这座仓库里也没有一个外人,仅仅是十多人在此休息。
“甘粕先生,你这话是别有用心的想要挑拨家族与王的关系呢,还是要侮辱我等的忠义之心呢?”
甘粕冬马的身后,一名大概是二十来岁的女子冷笑了一声。
清秋院,似乎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家族,当代的家主,也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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