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搞什么鬼?抓一个小孩子就这般困难?”
田昼眉头一皱,神色渐渐不满起来,眼神如剑的射向擂台之上的男子。
此时不曾经历这场战斗的众人又如何明白他心中的苦涩?在旁人看来他想要抓住宫易燿是轻而易举,却仅有他方才明白,这些都是这小子故意的。
难道自己的速度都在他的计算当中?不然他怎会如此恰到好处?
男子猛然一惊,若果真如此,这小子又该有多变态?恐怕这心智都远远超过他的年龄,而这又是何处来的小怪物?
“房铭,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们速战速决?”
“虽然他是个孩子,但是他是落月国的人,你没必要再放水了。”
人群当中,响起紫菱国天才们不满的声音,显然皆是认为由于房铭的放水,这小子方方才能活了这么久……
房铭苦笑一声,他也想杀了落月国的这小子,可是他无法追的上又有何办法?
在诸人的抱怨声中,房铭逐渐体力不支,额上冒出点点虚汗,就在这时,他看到前面的小家伙速度同样有所缓降。
这正是个好机会!
心中一喜,房铭打算拼劲所有力量也要追上那小子,可就在这时,便见宫易燿停下了步伐,伸手掏出一把丹药,毫不心疼的往嘴里塞。
“我靠!”
众人皆有一种骂娘的冲动,恨不得冲上擂台把丹药尽都抢下。
败家子,这简直就是个败家子,就算浪费也不是这么个浪费法啊?那些不是糖豆,可是珍贵的丹药,即便是他们亦不会拿出一把丹药就往嘴里塞。
饶是落月国众人见到宫易燿的大手笔,亦是倒抽了口凉气,旋即无奈的叹息一声……
谁让人家有个变态的娘亲,为何自己就不晚出生几十年?说不定会投胎成为她的儿女。
“喂,”宫易燿终于停下步伐,缓缓转身,双手叉腰的望着身后紧追不放之人,稚嫩的脸庞带有阴险的笑容,“小爷玩够了,不和你玩了,你就自己下去玩吧。”
说完,宫易燿抬起小腿,狠狠的踹向了房铭的右臂,然后又飞起一脚踹中他的肚子……
砰的一声,玄力消耗殆尽,毫无抵抗之力的房铭就这样被他给一脚踹下了擂台,好巧不巧的,房铭手中的剑在天空抛过一个惊艳的弧度,刺入他的胸膛之中。
“扑哧!”
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房铭的身体不禁颤抖一下,双瞳逐渐涣散,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吐了下粉舌,宫易燿摊了摊手,凤眸微眨,委屈的说道:“燿儿不是故意的,燿儿也没想杀他,他为何就这么死了?难道是他讨厌燿儿,不想再见到燿儿,所以选择自杀?”
因为讨厌他?不想再见到他?所以房铭选择了死亡?
听到这种解释,所有人皆是望向宫易燿,当看见他小脸之上的天真与委屈时,尽都有一种骂娘的冲动。
靠,这理由也太牵扯了吧?
“这个小子的本身实力应该不如房铭。”田昼眉头一皱,扫了眼倒在地上的男子,神色并没有多大变化,仿佛这房铭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死了也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他的速度却异常的快,想必拥有提高玄者速度的玄技,并且还可以强行提升实力,更主要的是他所拥有的丹药……”
眯了眯眼,田昼的眼里迸发出阴冷的光芒。
“稍后谁若遇上这小子,切忌不要杀了他,把他留着,我另有用处。”
这小子身上到处是宝,他倒是有些兴趣,若是能获得那些玄技,必然可以使得自己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彼时便不用神器,也可把那蓝发蓝眸的女子打败!
任凭田昼如何想,亦不曾料到宫易燿的实力为神将高级,并不弱于房铭,毕竟他仅是个几岁的孩子,怎可能到达如此级别?
于此同时,东广场之上,众人紧紧的盯着不远之处的阵法,便是呼吸都轻了几分。
这阵法及其宽阔,能同时容得下多人,并且为了不防治作弊,所有人都会被分隔开来,而每层之中又会留有丹方,当然,层数越往上,这炼制便会越困难。
若炼制成功,即可获得那一层的兽晶来证明通过的层数,这些兽晶皆是通过特殊手段处理过,故此防止了成绩作假的可能。
若一块兽晶都不曾得到手,则代表着一关都没有闯过。
不过阵法内发生了什么外界的人皆是不知,可是未曾离开阵法之人便就代表着还没有失败,依旧有着晋升的可能……
自然而然,有些人以失败告终离开了测试阵法。
“对了,落月国那女子怎么还不曾出来?她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以她的实力应该很快会被刷下,难道她还是神品炼丹师不成?”
“神品炼丹师?怎么可能?她还不满三十岁,怎会是一名神品炼丹师?风域自古以来,仅有两人在三十前突破至神品,一位是万年前的火神,另一位便是神品炼丹师,这女子能在第一轮比赛中留下,仅是出于运气罢了,接下来她的好运便到头了。”
“没错,我估计她肯定在阵法里睡着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能,若是说她在三十岁前突破至神品,打死我都不可能相信。”
这人所说之话得到大部分人认可,毕竟第一轮比试中拥有运气成分,因此无法证明一个人的实力,此次赛事却不能依靠运气,她绝对连一层都无法通过。
于是,所有人皆盯着刚才夜若离所踏入的入口,似乎已预料到夜她离开阵法之后空手而归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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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章的题目是:破十层,史无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