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终于知道为什么范良可以成为神医,这人完全就是要一个医疯子,她不过随意解释的两句话,这厮一字一句的慢慢抒写,还细细的揣摩。
这都不算什么,还非得让她更加细微的给他分解其意思。
苍天啊,大地啊。
她就是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这些话,她自己都还不知什么意思,对方还她讲解。
讲解什么,要不要从宇宙的起源开始讲解。
江明珠说她也不知道意思,她不记得以前很多事,很多东西都是她脑海中闪过的片段。
这话跟捅马蜂窝似的,范良越发的兴奋,拉着她又是给她号脉,又是给她检查,最后还给她的头扎满银针。
总之折腾的江明珠欲哭无泪,只说自己错了,对方还是没有放过她。
临近中午,她是饿的前胸夹后背,肚子叫了几回,要不是头上的银针还没取下来,她早就跑路,范良又去看诊其他病人,估计还得过一会儿才能过来。
她让三圆去给她找吃的,自己一个人瘫坐在后院大树下的竹椅上闭目养神。
后院有很多的木架,上面放着大大的簸箕,簸箕上都晒着干草药,有不少药徒在忙活,有晒药的,也有切药的,还有熬药的。
总之到处都是弥漫一股草药的气息。
江明珠躺的地方有些偏,几乎是靠近后门口,这些药徒也知道江明珠是范良特意请过来的,所以谁没不敢去打扰她,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三子,你那个药真灵,能再给我一些不?”突然一个沧桑奸诈的男子音小声响起。
“嘘~你小声点。”那名叫三子的男子不悦的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回头看一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这边,急忙拉着说话的男子出了后院。
江明珠蓦然就睁开眼睛,瞅着半开的后院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散散步也是可以的吧。
想着她就麻溜的站起来,也悄然无息的跟了出去。
“我说你怎么跑这来了?”等到巷子尾再没人的地方,三子终于忍不住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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