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官府十年间剿匪也有几十次,但是一次都没有成功,你觉得是什么原因?”闻辰阳反问道。
许寿祖一愣,官府剿匪的事他也听说,他的认知就是官府并没有真的出力去剿匪,所以次次失败而返。
但这话他又不能明说,只得说是土匪太过狡诈。
闻辰阳点头竟然赞同,“那群土匪可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其中也有能人。”
许寿祖见闻辰阳为土匪说话,有些诧异,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闻辰阳似知道他心中所想,依旧还是沉稳的说道,“听闻益州县令张井平剿匪数十次,这次我特意请他过来帮忙,张县令明日一早便到,所以不急一时,等人来再说。”
许寿祖眼睛一亮,瞬间就明白闻辰阳的用意,以其自己什么都搞不清楚就跑上山,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人来询问一下情况。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接下来,两人又商量一下对策。
差不多月挂树梢,许寿祖才从闻辰阳的营帐离开。
烛火飘摇,闻辰阳坐回到椅子上,将信再次打开,他并不是再看一遍江明珠说的那些情话,而是在看江明珠说的采花贼一事,一个贼能胆大的闯入尹府,再闯闻府,还不须闹下如此动静,到底是不想要命,还是胆大包天的向人示威?
或许这个贼后续还会继续犯案。
思虑至此,他提笔回了一封信。
江明珠收到这封信,已经是四天后。
这个期间,采花贼竟然依旧每晚犯案,而且作案地点不一,东城南城西城北城简直就不安生,闹得就是鸡飞狗跳,天启城不少有闺女的府邸犹如惊弓之鸟,就怕采花贼跑自己府上来。
惠武帝震怒,天子脚下竟然有人犯案,这不是藐视皇室威严吗。
于是把整个天启城的兵力都发动,掘地三尺都要把那个采花贼给找出来。
不怪惠武帝发如此大的火,劫银车的案还没解决,现在又蹦出一个采花贼来,还在他眼皮底下闹腾,瞧着都闹心。
但是这些天过去了,竟然一无所获,所有见过采花贼的人描述出来的人都不一样,官府的画像朝夕令改,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采花贼,倒是大牢里面抓了好几个相似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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