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还给了木松源。
见义父淡笑不语,木松源一脸好奇的问道:“义父,盒子里装着什么啊?”
独孤寒峰摆手笑道:“自己看罢!”
木松源疑惑的看了一眼独孤寒峰,而后打开了盒子,但见木盒中放着一枚黄澄澄的令牌,细看之下,他才发现这竟是在莽山时独孤寒峰拿出来的那块令牌,当下看向义父,疑惑道:“义父,这枚令牌不是大师兄送给您的吗?怎么又给我了?”
独孤寒峰淡笑,摆手道:“为父到云南之后便将这枚令牌还给了你大师兄,为父一生纵意而行,这东西留在身边也是无用,便还给了你大师兄,没想到他又转送给了你!也罢,你就收下吧,虽然我们江湖人士不和官府打交道,但备不住哪天这小小的令牌便有了用处!”
木松源笑笑,而后将令牌贴身收好,这是大师兄的一番心意,须得小心收藏。
说话间,水儿已经跳完了舞,俏脸上挂着薄汗,欢快的跑到木松源身边坐下,微羞道:“木郎,我的舞跳的好不好?”
“你跳的是最好的!!好像仙女一样!”
木松源毫不吝啬夸赞之辞,惹得水儿羞涩不已,独孤寒峰闻言,便即谑笑道:“你眼里就只有水儿一人,纵是有仙女,怕是你也不看在眼中!”
木松源满脸通红,羞臊的低下了头,众人见状哈哈大笑。
而此时,独孤寒峰却是注意到了寒漪,发现她一脸失神,不由的眉头微蹙,他心中明了,这丫头对义子松源暗生情愫,平素看到水儿与松源亲昵总是一脸不高兴,可是今日却有些奇怪,这让他隐隐的有些不安。
难道……
独孤寒峰心中有一个闪念,但瞬间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兀自摇头低声道:“不会的,为情她连性命都不顾,应该不会再与那些人有什么牵连……”
只是他即便这般自己安慰自己,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由的深深看了一眼一脸失神的寒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