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
水儿松了一口气,她也怕寒漪若真对木长风做了什么,以木郎的性子,纵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了她,而她又深知寒漪对木松源暗生情愫,不愿木郎杀死一个爱他的女子。
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但独孤寒峰仍旧是有些不放心,看向余天霸,道:“那小子,今夜,你就守在这帐中!若我兄弟少了一根头发,老夫叫你知晓什么叫做铁掌推山!”
余天霸苦笑,点头道:“前辈,公子,请放心!在下今夜会在此守着!定保木老先生平安!”
木松源闻言点头,而后抱拳道:“那边有劳余大哥了!”
众人又在木长风的帐外呆了一会,便各自散去,周琪儿和彩蝶郡主则是被侍女带回了帐中休息。
木松源送水儿回帐中,待得她睡下后,这才悄然离去,却是出了营帐没有回自己的营帐休息,而后兀自朝着营外走去。
营门口,守夜的军士见到他孤身出营,连忙迎了上来,恭声道:“木公子,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
木松源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睡不着,想去那座山岗上转转。”
那守卫闻言一愣,扭头看了一眼营门外不远处的小山岗,回头看着木松源,笑道:“公子,夜深露重,您重伤初愈,衣衫又单薄,还是不要去了!”
听闻守卫的善意劝慰,木松源感激冲其拱了拱手,道:“多谢好意!松源不会有事的!”
说罢,他便朝着营外走去,那守卫微微一愣,旋即转身奔进营房,片刻后,拿着一件厚实的斗篷出来,追上木松源,笑道:“木公子!山上风大,您若是不嫌弃,便穿着小的这件斗篷吧!”
木松源笑看着那名守卫,而后伸手接过斗篷披在身上,又冲那守卫拱手道:“多谢了!不知阁下名讳!”
那守卫挠头笑道:“嘿嘿,啥名讳不名讳的,我们蒙古人不讲究这些,小的乌力罕!十分仰慕公子的一身神力!”
原来,这乌力罕那日是瞧见了木松源在营中练习神雷锤法,又在昨日瞧见木松源提着玄重峰对战青铜蜈蚣,心中十分佩服。
而蒙古人原本就崇尚力量,所以他十分钦佩木松源,今夜眼见他独自出营,知他重伤初愈,出于好意才送上斗篷,希望能帮他御寒。
“乌力罕大哥,多谢你的斗篷,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我去山上走走!”
木松源再度道谢,乌力罕憨笑着连连摆手,而后退回了营门口,继续站岗。
出了营地,木松源一路沿着崎岖小径爬上山岗,山上青草尚浅,仿佛一张上好的羊毛毯,木松源索性躺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不知不觉竟是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木松源忽然被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惊醒,当即翻身坐起,低喝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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