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是忙着为二人倒酒夹菜。
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木松源正欲问义父叫自己前来有何事要说时,独孤寒峰却是开口了,从怀中摸出那枚金色令牌,丢在桌上,笑道:“松源,你可认得此物?”
木松源拿起那枚令牌,看了看,说道:“义父,这不是您通关时用的令牌吗?孩儿还记得上次在莽山,您拿出这令牌来,那拔都还称呼您王爷!”
“呵呵!”
独孤寒峰淡笑,说道:“为父哪里是什么王爷,这是当年你大师兄留给为父的,后来他当了镇南王,所以为父拿出这枚令牌来才可以拉虎皮做大旗,威慑那些官军!”
顿了顿,他又说道:“松源,你可知道为父一路上两次亮出这牌子,是为何啊?”
木松源微微摇头,道:“义父不是为了方便吗?”
“非也!”
独孤寒峰淡笑摇头,喝了一口酒,道:“为父亮出这牌子,就是为了让你大师兄知道,为父已重出江湖,而那些官兵,自然会把消息传到你大师兄耳中,若为父所料不差,你大师兄已经在赶往蜀中的路上了!”
闻言,木松源皱起了眉头,担心说道:“义父是不是怕贼人势大,才让大师兄前来助阵?”
“哈哈,松源,你又猜错了!为父一生还未怕过任何人!我召你大师兄前来,只不过是想借他的人马为我所用,好尽快找到千机门的宗门所在。要知道,你大师兄身为镇南王,手中握有雄兵数十万,用来在那大山之中找寻千机门的宗门,是最合适不过了!”
独孤寒峰哈哈大笑,道出了其中缘由,让木松源好一阵兴奋,心道原来所有的事情都在义父的掌握之中啊!
等自己赶往蜀中,会合大师兄后,借助他的人马,说不定很快便可寻到千机门的宗门所在!
看到义子脸上的兴奋笑容,独孤寒峰笑了起来,说道:“这下你该不用犯愁了吧!”
“恩。”
木松源笑着点头,而后翻身跪倒在地,叩头拜谢,恭声道:“孩儿替家父谢过义父!”
见状,水儿也连忙跪倒在地,倒是颇有妇唱夫随之势。
独孤寒峰哈哈大笑,伸手将二人扶起,笑道:“你叫我一声义父,为父不帮你,帮谁去呢?”
木松源感激的点头,心中却想义父待自己恩重如山,不仅传授上乘武学,更是不遗余力的帮自己寻找父亲,不由暗自在心中发誓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侍奉他老人家。
听了独孤寒峰这番话,木松源总算是放下心来了,连心头最后那一点担忧与不安也彻底消散了。
话说三人正在屋中吃酒聊天闲话家常,却是忽听外面街道上一阵吵吵嚷嚷,隐约听到有人喊道:“交出蟠龙玉珠,我饶你一条性命!”
‘蟠龙玉珠’四个字入的耳来,木松源脸色微变,放下酒杯,快步来到窗前,推开窗户看去,却见一个穿着青衣,蓬头垢面的女子,正在雨中奔跑,在其身后不远处还有数人在追赶她,手中皆是提着兵刃利器,一脸的凶恶。
一名穿着红衣的侏儒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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