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师父敛去了一身杀气,就连周身护体罡气也变的柔和,木松源松了一口气,缓步上前拉着独孤寒峰的袖子,腆着脸撒娇道:“师父!您听松源给您解释啊!徒儿受伤真的不怪余大哥!说起来徒儿这条命还是余大哥救的呢!”
闻听此话,独孤寒峰再度瞪起了眼睛,佯怒道:“怎么不怪他!我让他离你远一点!可他偏不听,以至于害的你身陷险境,险遭不测,这还不是他的错?!为师就是将他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师父!”
木松源拖长声音,腆着脸在独孤寒峰膝前撒娇。
看着爱徒像一个小姑娘一般在膝前撒娇,独孤寒峰不由哈哈大笑,又好气又好笑的揉了揉木松源的脑袋,笑道:“好了好了!快别跪着了,起来吧!为师不杀他了!”
“谢谢师傅!”
木松源笑嘻嘻的起身,背在身后的手连连摆动。
余天霸会意,上前俯身跪倒在地,长揖拜谢,恭声道:“谢前辈不杀之恩!小人日后定当尽心侍奉公子!绝不让公子出任何差错!”
独孤寒峰闻言撇撇嘴,不屑的摆手道:“行啦!别说大话了!凭你铁掌推山余天霸还想保护老夫传人的安全!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余天霸讪笑,起身退到一旁,伸手揉了揉胸口。
木松源不着痕迹的将一瓶水儿之前给自己的伤药塞给余天霸,而后转头拉着师父的手,笑道:“师父,我给您介绍我的救命恩人!”
独孤寒峰笑着点头,随木松源进了小院,水儿勉强起身,盈盈施礼,恭声道:“水儿见过前辈!”
盯着水儿上下打量一番,独孤寒峰不由捋须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赞叹道:“恩!仪态端庄温婉!小家碧玉!不错!倒是很适合做我这爱徒的小媳妇啊!哈哈!”
“师父!您说什么呢!”
木松源面色通红,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为老不尊的师父。
“哈哈!还害羞!你都十七了!不小啦!”
独孤寒峰哈哈大笑,完全不理会木松源和水儿羞红了脸。
只是笑过之后,独孤寒峰看着水儿的脸色,却是缓缓皱起了眉头,轻咦一声道:“咦?小娃娃,老夫观你年龄尚小,怎的一幅血气双亏之色?”
木松源闻言一愣,疑惑的看着独孤寒峰,不明白师父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水儿却是叹息一声,涩声道:“前辈好眼力,水儿天生痼疾,若非蒙师父十几年如一日以内力替我温养身体,水儿怕是早已不在人世,如今随着年龄越大,师父再以内力温养,却已收效甚微……”
“哦?!天生痼疾?这可是有些棘手啊!”
独孤寒峰色变,而后说道:“小娃娃,你可愿让老夫为你把脉啊?”
“有何不可,前辈请!”
水儿淡笑,伸手一引,请独孤寒峰坐下,而后兀自挽起衣袖,露出洁白皓腕。
独孤寒峰伸出三指搭在水儿腕上,而后闭目诊脉,半晌后睁开眼睛,一脸疑惑之色,也不说话,只是兀自起身,在院中踱步沉思。
木松源看到独孤寒峰一脸难色,知道水儿的病情一定很严重,不由心中有些焦急,紧紧跟在独孤寒峰身后,却又不敢开口询问,生怕打扰了师父的沉思。
独孤寒峰在院中转圈,沉思良久,忽而一拍手说道:“松源!替为师取纸笔来!”
木松源应声进屋,取了文房四宝出来,一边磨墨,一边急急道:“师父!纸笔来了!”
独孤寒峰在桌边坐下,伸手握住水儿递上来的笔,在墨海中蘸了蘸,略一沉思,便在纸上笔走龙蛇,片刻后,一张药方已经写了出来。
水儿看着独孤寒峰写完,不由低呼一声,道:“前辈!您这方子怎的与我师父写的方子丝毫不差?”
“你师父?!”
独孤寒峰一惊,愕然的看着水儿,疑惑的问道:“小娃娃,你说你师父也写的是这张药方?那你师父是谁?”
“恩,是的!”
水儿点头,正待继续说下去,却是听到一声佛号从树林中传出,“阿弥陀佛!”
独孤寒峰一脸狐疑之色,看着上山的路,片刻后忽而腾然起身,身形一晃,便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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