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怜是什么意思?”胡司道的手按在桌上,因为用力按着,所以指节微微有些泛白。
楚萱一脸感慨:“你不知道吧。其实,那位司马先生他其实活不久了。林姚瑶她恐怕是因为同情他所以才答应和他结婚的吧。我看得出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可是据我所知,司马先生只能活一两年,可怜她年纪轻轻就要当寡妇了。以后一个人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楚萱看着胡司道的反应,玉手覆在他的手上,轻声安慰:“司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林姚瑶。可是司马先生也确实可怜。我们能做的就是祝福他们,对吗?”
明明是劝说的话,可胡司道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胡司道抽出手站起身,脸色凝重道:“我先走了。”
楚萱嘴边微微勾起。窗外的光芒越发黑暗阴沉,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从小一起长大的经历让她还是很了解胡司道的。他这个人就是你越让他不要去做什么,他就越想去做。
更何况,他根本就是对林姚瑶没有死心吧。
*
由于司马爸妈办事效率极高,明天就是林姚瑶的婚礼。
根据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传统,这天晚上照例是要找死党开一场开单身派对。
于是这群晚婚晚育的姑娘们又聚到了一起。
话说这真的是一个怪现象。似乎和林姚瑶有关的人个个都结婚很晚。自以为已经成了老姑娘的林姚瑶竟然是她这群朋友中第一个结婚的。
“恭喜你将近十年的爱情终于有了结果。”觥筹交错间,这群姑娘真诚的笑容和十年前刚踏入大学校园时没有半点褪色。
是啊,眨眼都快十年了。那时候她们才18、9岁,青涩地像是树上绿色的果子。
“嗨,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林姚瑶捧着点名册,一遍遍喊着司马迁、司马迁……然后大司马就站起来说‘同学,这个字多一竖念果,少一横念呆,如果你还是不会念,我建议你先好好学好语文再来。请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是啊是啊。大司马的嘴真的很毒。据说当年那个自封系花的花妹跟大司马表白,大司马看了看她脸上粉白粉白的妆容,又看了看墙,面无表情地离开,嘴里反复地念着‘这是幻觉,这是幻觉,她不是从墙里钻出来的,她不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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