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瑶把自己卷得跟条蠕虫似的，背对着司马谦杲缩在角落。
司马谦杲用脚噌噌她凸出的臀部：“你把被子都卷身上，我盖什么？”
“你一大老爷们不盖被子会死啊！”林姚瑶没好气地吼，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司马谦杲将她翻过来，果然看到她两个眼睛水汪汪一片，脸上几道明显的泪痕。鼻子红彤彤的，还挂着鼻涕，别提多狼狈了。
司马谦杲找来纸巾给她净面。可是她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
“别哭了。”他不再给她拭去眼泪，只是将她抱在怀里。
林姚瑶哭得看不清。她伸出手紧紧圈着他的腰，带着死不松手的力道，紧紧抱着他，想永远将他留住。
“我做不到你那么淡定。我做不到……明知道你会死，还能笑着看一天天流逝。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起变老，我以为我可以和你吵一辈子架，我以为我们能生个孩子，一起看他长大……”
她哭着说。今天她才肯定她是水做的，而不是以前小伙伴嘲笑她时说她是水泥做的。
司马谦杲拍拍她的头，脸上带着笑说：“别说这么伤感的话。这和你一贯傻乎乎的形象不符。”
林姚瑶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骂道：“你才傻！你这个笨蛋！”
司马谦杲抓住她行凶的手。
“喂，你够了。今天让你骂了很多次了。”
林姚瑶更生气了：“我是你老婆，我不骂你骂谁！”
司马谦杲突然就放开她，任她哭着闹着。
林姚瑶见他没反应，也平静下来。
“怎么了？”
“你后悔答应我了吗？”他皱着眉头，虽然带笑，可是那眉间的忧愁不是嘴角勉强的笑容能够掩盖的。
林姚瑶很肯定地摇头：“不后悔。”她主动地抱住他的头，吻上他冰冷的薄唇。鼻翼间的碰撞刺激两人的神经，尤其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在这漆黑的夜晚，心中的躁动比任何时候都要明显。
耳鬓厮磨间，她被压在床上，感受到他不断迫近的男性气息，她四肢一摊，像一具躺尸，就义般壮烈。
“你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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