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瑶脑子瞬间短路，扯着嘴傻笑：“你这一身造型好拉风。”
对于她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反应，他早有准备。
司马谦杲淡定地看着手腕上的瑞士表，说：“30秒。没答案的话我就走，去找个俏寡妇替我把今天租车的钱给付了。”
林姚瑶一听他这么败家，怒了：“你有病啊！租什么车啊！”
“8秒……”
“o(>_<)o 愿意愿意啦！你赶紧把车给我退了。我当年就是被你这张小白脸给坑了。”
“我买的。”他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她：“这是家里钥匙。收好别掉了。”
“？？？”
“拿好。明天记得去打扫。”
“什么……家啊？”
“地点在xx区xx公寓7楼，下电梯左拐就是了。笨蛋，你刚刚答应嫁给我了。”
“啊？我没印象啊……”
司马谦杲完全懒得理会她的脱线。准备敲门。
“咱爸妈就在里面吧？”
林姚瑶拉住他的衣摆：“别去……”
英气的剑眉皱了起来：“林姚瑶，你怕什么？”
“我……”
“三年前你家欠了一堆债，你怕我爸妈看不起你，所以不愿意跟我去美国。现在，一切都在变好，你还在怕什么？”
司马谦杲弯腰捧着她的脸，严肃说：“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懂吗？”
林姚瑶傻傻地点点头。
他将她揉进怀里，摸出口袋中准备好的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林姚瑶。你的名字注定要写在我家户口本上。司马太太……”
你的名，注定要冠以我的姓。
手指上的冰凉让林姚瑶觉得清醒又恍惚。
半晌她起伏的心情才有些平复，吸吸鼻子，说：“你以后不准欺负我。不准惹我生气，那样我会老得比你快。大家会更觉得我配不上你。”
她虽然皮厚，可是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正如三年前，她被那么直接地嘲笑。
司马谦杲深深地看着她，微微颔首，重重许下承诺：“嗯。”
*
医院里，楚萱与医生面对面坐着。
医生用他经历无数生死的沧桑之音告诉她：“如果不进行手术可能最多只有两年的寿命了。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45%，或者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