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府和范莫复在厅堂寒暄几句,坐下一口茶才喝在嘴里,只听一道哀叫声,范魁小跑过来跪在范莫复的腿旁:“父亲!”
“您要替儿子做主啊,您看儿子的脸,我脑子都是昏沉的,宁良候太过分了。”范魁哭嚎卖惨。
张知府在一旁简直没眼看,摇了摇头品口茶暗道,今年茶叶不错。
“让你来朝歌是稳稳性子,怎地还如此毛躁。”范莫复看到儿子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范魁是范莫复的老来得子,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宠到大,生怕磕了碰了,便养成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想事情极为简单。
“我不管,爹你要帮我报仇,不然我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范魁手搭在范莫复的腿撒泼着。
“好了!我下午去一趟公侯府,你说错话固然不对,但她将人打成这样,也要给我个说法!”范莫复作为礼部尚书,他当然知道宁良候的丰功伟绩。
只不过如今三十年过去了,先皇都过世了,现已不是宁良候叱咤风云的时候了!别人怕她宁良候,他堂堂礼部尚书不怕。
同是在朝为官,如今宁良候的处境人脉皆不如他,手中无实权的宁良候就是纸老虎。
张知府听了范莫复的话,满是惊诧地看向这位舅兄,斟酌再三开口道:“大哥,你可是考虑好了?”
礼部尚书这个人一根筋,劝不听,所以张知府只是试探地问了一句,见对方心意已决他也不好说什么,说多了反倒惹得舅兄不满,他一个小知府掺和不起。
就这样,吃了一顿午饭后,礼部尚书领着儿子去了公侯府。
整个朝歌都知道宁良候出府了,并且在文轩社将当朝大员礼部尚书的独子给打了。
据说是范家公子出言侮辱在先,这些日子范魁在朝歌当街纵马,为非作恶惹人嫌的事情没少做,听了宁良候收拾了他一顿,众人都叫好。
现下礼部尚书进了宁良候府,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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