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毛衣,最快的时候一天就可以织一件……”
一天织一件!?
周健虽然不知道织毛衣的平均速度是多少,但是也大概知道一天织一件毛衣是个什么概念。
他说道:“幕阿姨以前是纺织女工?”
幕晚秋笑着摇头“不是,我织毛衣是在监狱里。”
“监……监狱?”周健瞪大了眼睛。
“我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就跟随少龙,二十三岁时,少龙因为经济犯罪面临入狱的危险,我替他顶了罪,后来我便在监狱里呆了整整五年时间……”
周健倒吸一口凉气,从二十三岁入狱五年,一直到二十八岁,这意味着幕晚秋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青春就这么荒废在了监狱里,那该是怎样的遗憾。
幕晚秋道:“在监狱里,劳役指标很重,比如钉扣子,绣huā,织毛衣…一开始我什么都不会,笨手笨脚,监狱讲连坐,一个监室有一人做不完,其余人都要陪着,那些日子我每天只睡几个小时,后来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我便达到了那些老手的速度,那真是被逼出来的。”
幕晚秋说到这里忍不住mo了mo竹篮中的毛线球,脸上满是感慨之sè。
周健忍不住问道:“你们非要完成指标么?如果完不成他们还会打你不成?”
幕晚秋微微摇头,说道:“不会的,监狱严禁打人,但是我们必须拼命的去做,为了……减刑。”
幕晚秋说到这里苦笑一声“没有入过监狱的人,无法想象在里面经受的地狱一般的苦难,里面有很多人会想办法自杀,比如用磨尖了牙刷割脉的,用绣huā斜扎xiong口的,撞墙的,不过很少有成功的案例。撞墙撞不死,割脉什么的会被人发现,因为监狱到处是摄像头,包括睡觉的房间里也被人监视着,而且监狱根本不会让犯人单独行动。”
听着幕晚秋的诉说,周健隐隐的理解了当初闻人少龙当初为什么会为子幕晚秋抛弃妻子女儿,这份感情太沉重了,如果换成是他,他也无法无动于衷。
幕晚秋道:“好了,不提这些了,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认真的谈谈你跟慧音的事情,我想问你,你跟慧音的事情,闻人家族知不知道?”
周健点头:“知道,这件事是闻人慧音的曾爷爷首肯的。”
幕晚秋微微一怔,闻人慧音的曾爷爷?那不就是闻人家族的家主闻人兴国?
虽然幕晚秋对这个食古不化,大搞独裁统治的封建家长没有半分好感,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个闻人兴国是个风云人物,既然是他亲自认定的曾别女婿,那么这个年轻人必然有过人之处,看来自己真的是低估他了,而且他跟慧音的亲事早就成了定局,自己哪有什么话语权,只是徒操心罢了。
明白这些,幕晚秋准备好的一堆说辞也用不上了,她说道:“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好好待慧音,我无儿无女,虽然我跟慧音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却早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