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黑衣人没来的及问“什么人”,偷袭他的人已经站在门口,青衫锦袍,玉冠墨发,俊秀如玉的容颜难掩怒火熊熊,难掩阴森戾气。站在其身旁的紫衣男子,亦是冷峻的骇人。
“你们……没走……”
“畜生不死,我们哪舍得走!”楚流光说,克制着不去看血泊中的小女孩,她怕多看一眼,会直接抹了眼前这个畜生的脖子。
黑衣人目光闪动,试图寻找突破口,可惜,禁卫军已将此团团围困,他插翅难飞。
黑衣人剑锋直指轩辕焱,似要誓死一拼。楚流光却在他目光微闪时,先一步出手。黑衣人不过虚晃一招,实则是要拿小男孩做自己的保命符。
黑衣人虽快,却快不过楚流光,剑锋落空,再看,被吓得呆住的小男孩,已被楚流光夹在胳膊下。
“找死!”黑衣人暴喝一声,挥剑直取楚流光项上的人头。
“接着!”楚流光的话音未落,一手将小男孩推给了轩辕焱,一手掌风挥出。
嘭,黑衣人被震退,幸亏身后有口大缸顶着,只是,啪的一声,缸身四分五裂,黑衣人还没来的及震惊,右臂如被人硬生生的卸了下来一般,那杀人无数的长剑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楚流光一步步上前,正准备把剑捡起来,小手被轩辕焱扯了回来,宠溺的说道,“别脏了手!”随后命夜狼找把干净剑来。
夜狼用的是刀,疾风用的是“双流星外锤”,禁卫军到是有配剑。
黑衣人按着断臂,看着那长的如小仙童的少年,接过南亲王递来的剑,正目光森寒的看着他,身体的抖动在加巨。
“畜生也会怕?”楚流光问,冷酷至及,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杀气,意能让杀手为之心寒胆颤。
前无生死,后无退路,自己动手终好过落到他们手里,黑衣人的那只好手看似不经间的滑向腰间,摸到一物,未等抬手,以后再也用不着了,因为,这只好胳膊有幸被南亲王的内力震断了。
断骨之痛,让黑衣人叫声鬼嚎一般,楚流光反而扯了下唇角,“这就喊疼了,你杀她们时,可有问过她们痛不痛,怕不怕!”真是个畜生,那个活下来的小男孩并非侥幸,而是畜生特别留下来享乐的。一想到那令人发指的发面,楚流光整个人像是刚从冰窟窿里走出来似的,对准畜生裤档里的东西,一剑挥了下去,血花飞溅,叫人惨烈,远不及那断了的东西从裤档里掉下来,来的让人胆颤心惊。
“你这丫头……”轩辕焱无奈的斥道,将他家乖宝儿收入怀中,不准她看那污秽的画面。
“我还要把他削成人棍呢!”楚流光叫嚣着,一旁的人纷纷低首,就连夜狼跟疾风都垂着眼,这祖宗发起狠来,真恐怖。不过,什么是人棍,找机会打听打听。
“不是还要审出幕后主使吗?”南亲王的微笑暖意融融,宠溺无边,哪还有刚才肃杀之色,只要她解气喽,他自然会顺着她来,只是,他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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