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会有人听到而且注意到,一点回应的意思都没有。倒是祁昂对那人说道:“人之苦在心也在身,心苦天下可安,但身苦天下必不安。”
“心已伤痕累累,身多苦难又如何,心死则身死,已然失去的人又怎可谓之人,又怎可感受这乱世呢?”
“巧言令色,兄台此番是想跟我们争个高下还是坐下来闲聊一二?”
祁昂突然的转变让对方很是诧异,或许在他看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被逼入死境的时候还如此的从容。
“在下吴恪,若是这位兄台不介意,我愿意与你们闲聊。”他说话的时候看着子息,子息没有说话。祁昂一抬手,那人便坐了下来。
“听兄台之言似是对这乱世多有看法,不知道兄台是何方人士?”
“我乃一介草民,四海为家,走到哪里心就在哪里,不论来处,只往去处。”
“既然如此,不介意和我们喝一杯吧!”祁昂这么说着,就让弥清去拿了些酒来。等酒拿过来了之后,他为三人斟满了酒。
吴恪首先端起酒碗,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话已出口,怕是无法再收回,不管是好是坏我们已经领教了,这酒我喝!”说着子息就将酒一饮而下。祁昂二话没说也将酒喝下。
“兄台的雅量我已经领教了,看你们二人姿容定然不是寻常人士,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又去向何方?”
“来时路已然迷茫,未来之行仍是懵懂。”
子息此话一出,其他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我说的并没有错,我没有来处,去处就是天地。”
“既然兄台你如此坦诚,我也就告诉你我兄弟二人是经商之人,图在这乱世有一栖身之地,若非如此,也不会带着家眷来此。”
吴恪看看馨儿,再看看子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若是今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找我。今日能认识二位是我的荣幸,我有事儿先告辞了!”说完,一拱手,人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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