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背着钱氏逃命去,一夜走得脚底生了血泡,痛不痛?
痛,可跟现在的痛无法相比。
景暄完全进入后,呼出一口气,紧紧包围了他的柔软地方,仿佛有股吸力,忍不住本能,轻轻律动两下。
这下,可要了俞清瑶的命了。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从身体内部的痛几乎快把她摧残成残渣,再过一刻,她好像裂成两半,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整体。
快死了吗?
理智早没了,极度的痛苦煎熬下,她开始求饶。
“求求你,出去吧,不要……不要……放了我……”
破碎的呻吟求饶,然而景暄听不见了。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面。除了刚开始的涩意,随着律动传来的极致愉悦,仿佛飞上了天空,眼前五彩缤纷的色彩如万花筒旋转。快活,非常的快活。
……
这一夜后,俞清瑶觉得自己成了“残花败柳”。足足睡了一个白天,到傍晚才醒过来,肿了两个青色眼泡,喉咙叫得沙哑,浑身的骨头架子被碾碎了,再随意拼揍而成。走路?想也别想,就是坐在垫了两层羊绒的靠垫,仍觉得下面的疼痛。
一时哭,一时又笑。
哭是因为,自己真是太傻了。连男女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晓得。笑,是觉得从此再也不用背负心理包袱了。喜帕根本做不得数,她的洞房之夜,是在昨天……
只是,哭笑过后,她开始深深的忧愁。
似乎,她强烈要求过,不准景暄纳妾。而长公主也对她保证了,除非无子,否则她房里绝对不会有通房丫鬟、小妾之类的碍眼。原本,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经过了昨天……
她开始不那么确定了。
一想到每次“服侍”景暄,自己至少要睡足一个白天才能缓过劲来,还要承受那么煎熬的痛楚,她甚至后悔,不该那么快把春风、春月送走。
这一天晚上,景暄没那么“禽兽”,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俞清瑶有些畏惧的抱着被子躲在床脚,暗地里想,许是觉得再来一次,自己就会死了吧?
休整了两天,俞清瑶终于恢复了三成元气。傍晚前,她发现小腹坠痛,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能安全个四五天。
夜晚,景暄照例抱着娇妻,声音有些不满足,“我很坏吗?”
“哪……哪个人说的?”
“呵呵!”景暄把头藏在俞清瑶的肩窝里,闷笑了两声,大手在被子里光滑的身躯上游弋,“我知道你还生为夫的气呢。那喜帕……唉,要是洞房那夜我们就行周公之礼,你觉得第二日还能完好无损的进宫谢恩吗?”
当然……不能了。
就算回门那日,要应付诸多亲眷,还有各色异样的目光,她怕是也熬不过去,非得丢丑不可!
可惜想到自己明明被蒙在鼓里,受了惊吓,还要做出感谢的样子,俞清瑶还是一阵郁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