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的时候,俞清瑶脸色平淡,似乎没把雪瑶指着鼻子,喝骂“小气”放在心理似地。
“可姑娘前儿不是带着翡翠给秋菊院送了赤金的头饰么……”今天怎么又吝啬起来?芷萱院的库房里锁着金银钗环匣子无数,送一支两支算什么?至少讨得老太太欢喜。
“此一时彼一时也。”
俞清瑶自是不会解释,前几日她送礼的目的是依托二太太,希望得到有限的庇护。现在么,她一心只想着离开俞家!
绞尽脑汁的想了几天,唯一的机会,在下个月老太太生辰之日。那时,舅父安庆会派人送贺礼,而钱氏对极少伺奉婆婆的儿媳娘家,一向不满,随便派个仆妇,只怕又要挑礼对她不尊重。所以,来的定然是在侯府内宅颇有地位的嬷嬷。
她预备对那位嬷嬷恳求、威逼、利诱,反正不拘什么法子,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把她们姐弟捎上!
光是对素未谋面的嬷嬷下功夫,未免不保险。所以她决定,破釜沉舟――早就存在的脓包干脆挑破了吧。二太太不是觊觎她母亲的嫁妆吗?雪瑶不是屡次欺负她吗?还有大太太表面慈善,暗中不知藏着什么心思。这些,她实在不想继续忍受下去了,那就不要忍,从今日起,别人想要闹,她舍命奉陪!尽力的闹腾一场,不信别人都是睁眼瞎。
此举有利有弊,若是到时候走不成,那可危险了,俞家……呆不下去,未来日子就难过了。如此斩断后路、不留余地,本不是俞清瑶一向的为人。只是为了早日去京城舅父家,早日见到父母,也顾不得了。
她这番心思,外人不能理解。
玛瑙就暗地里嘀咕,“姑娘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以前,高兴、难过,想什么都摆在脸上,很好分辨。伺候起来也不费力。可现在……唉,差使越来越不好当了。”
正想着,迎面遇到六个丫鬟,拥着一个穿月白缎子比甲、底下着了白绢红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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