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瑶正在想,要不要借着玛瑙的求情,趁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料旁边的胡嬷嬷怒声道,“玛瑙,这事与你不相干。这是翡翠的错。”
翡翠跪在地上,啼哭不已,“姑娘,奴婢不是存心的,奴婢是害怕……被鬼魂缠上……奴婢的家乡,就有活活被吸干的精气,死得凄惨的乞丐!”
“你还敢说!”胡嬷嬷气得上前踢了一脚,“姑娘有老爷太太的福气庇佑,什么东西敢靠近?看,这是什么!”一边说,一边从俞清瑶颈间,小心的拿出一块绯色的比目鱼玉佩。
“这是舅老爷在京城请大觉寺的高僧开过光的,有法力在里面。有它在,什么孤魂野鬼敢靠近!你们素日伺候姑娘,也该晓得,姑娘的母舅可是堂堂安庆侯!祖上尚过公主,更出过两任皇后,与当今圣上沾亲带故,算得上半个皇亲!”
“细论起来,姑娘嫡出,也有些皇族血统呢!金簪区区家生子,死了也不过一介孤魂,便是有些怨气想沾染谁,这偌大的俞家,老的少的一大堆,谁不好缠上,敢冒犯姑娘?”
一番话下来,说得翡翠懊悔不已。
距离平民百姓无比遥远的皇家……那是绝对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平日里提到,都要先存三分敬意,不敢生出半分不该有的念头。姑娘跟皇家沾了点关系,难怪是公认家族内出身最高的。试想,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怎能侵犯有皇族血统的?不怕下地狱吗?
翡翠这才相信,姑娘并没有被金簪的魂魄缠上。
“姑娘姑娘,奴婢糊涂!姑娘饶过这回吧,奴婢保证,再也不敢了。”
胡嬷嬷瞧见俞清瑶眉眼间,掠过一丝意动,微微摇头,心道姑娘太心软了!
“错也有大有小,私自将主子的话外传,差点害得姑娘进了庵堂,这是你求饶就能轻轻放过的吗?出去,在外面跪上两个时辰,罚半年月例!还有,晚饭不许吃!”
“等等,翡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奴婢不该将姑娘的话外传……”
“此是一!你还有件更大的错!我知你本意是为了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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