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祖母对雪瑶的态度了。
不急,慢慢来吧!
……
因是家宴,又不是谁的生辰,没必要十分隆重。除年满八岁的男丁在外厅席上,其余女眷、幼童,团团满满的坐了一桌子,足有十余人。
居首的自然是老太太,她左手边是伶俐乖觉的雪瑶,时不时夹个菜、说个笑话,逗得祖母多喝了几杯水酒;右手边是青春貌美的四婶婶――她怀了身孕,如今是祖母的心头肉,一点闪失都不容发生。
俞清瑶很久没与这么多亲人聚在一处,热热闹闹的用餐了,感觉……不似想象中那般亲切。拘束的坐在属于自己的席位上,咀嚼着淡而无味的菜肴,她认真的想,为什么?为什么她有股挥之不去的寂寞之感?好像身处喧闹中,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因为祖母明显的冷淡?
还是周围亲人……其实与她一点都不亲?
带着微笑表情的二太太不用说,满肚子心机和小算盘,前世不知明里暗里找过多少麻烦;而貌似清高的大太太,婷瑶的嫡母呢?
――前世,舅父遭人陷害,她忙于为舅父洗涮冤屈,无奈将病重的胡嬷嬷送回老家,托付给大太太照顾。结果,大太太居然拒绝了,称不与谋反的叛逆往来!不给吃、不给药,生生逼死了胡嬷嬷!消息传回,她气得吐血,为自己看错人而耽误了胡嬷嬷性命,痛悔不已!
二太太为人令人厌恶,而看到大太太,很想冲上去抓花她那张伪善的脸!
至于三房、四房的,没有血缘上的关系,差了许多。
原来前世今生加起来,她与族中亲人的情分,就那么一丁点。
第一次,俞清瑶有点怀疑起自己重生前的想法了――她需要为了这些并不亲的亲人,冒着生命危险吗?皇帝摆明是记恨曾祖父,将所有求情、谏言的官员都发配了。她一介弱女子,哪有什么力量挽回皇帝的旨意?
纵有,也不过跟替舅父洗冤的那种决绝法子――豁出去自个的性命,告御状!
告御状啊!不死也要脱层皮。
话说今世,她未必有当初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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