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先开了过去。。”
“嗯,我能猜到左岸都会说什么。”
何芷拿起旁边的茶杯抱在手里,眼神转动之间抿嘴笑了一下。
“他一定会说他是新婚,葛婷是再婚,新婚讲究吉时吉利夫妻百年好和,所以要赶在吉时喜宴开席。葛婷到底是五十岁的人了,哪好意思给左岸触霉头……”
“我严重怀疑你在现场。”
柯杨起身表示恭敬地搭手鞠礼,逗得何芷笑了起来。
烟花终归寂寞,新婚的激情也终于褪去。
望着身边躺着的小娇妻,左岸像在审视一件得来的时尚新品。挑剔的眼光之下,小娇妻的皮肤不如何芷光滑细腻,睡着的样子不如何芷睡美人般的沉静。就是小娇妻的激情过后微微粗重的呼吸声,都让左岸觉得难以忍受。
他披衣下床走到阳台,望着对岸幽幽暗暗的重影之间,似乎能看到何芷的房间。今天特意绕到何芷的房门前,他才恍然大悟,他和何芷对岸而居,直线距离不过百米。可是他们身心之间的距离已是天地之遥永无重合之期。
唉!
听到心底不知觉发出的一声叹息,左岸马上做了一个深呼吸。仰头望着无尽黑暗的苍穹,突然觉得天地重合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只要何芷和他还在一个城市,只要何芷要参与社会活动,他就有机会触碰。他非常后悔当时何芷在他家住宿的那几晚,他不该守着心中那份自认为的高洁雅趣,当时就该像猛虎扑食把何芷给办了。
何芷的表姨妈说得对,何芷再强再倔,她终究是个女人,女人当然抵不住男人的暴力。以他对何芷的了解,就算他把何芷给办了,何芷也顶多痛骂他几句然后远远逃离,就像当年逃离蓝浩一样。
“左岸,你怎么起来了?”
左岸回转身看见床上欠起身子朝他望着的小娇妻,缓缓走进屋。小娇妻像泥鳅一样钻进他的怀里,仰起脸向他索吻。
“睡吧,明天我还要去工作。”
本来准备给自己放一个月长长的婚假,左岸突然改变了主意。两个月来几乎和小娇妻天天床战,他已经腻了。现在他有了一个非常刺激的计划,要调动各种资源把何芷圈进他的网里……
“嘟嘟嘟……”
左岸推开小娇妻的纠缠拿起床边的手机,看见母亲的电话他皱了皱眉。难不成母亲是来查儿媳妇是不是贞洁贤妇的。
他记得母亲曾经教过他怎么鉴别女孩子是不是第一次,只有肯把第一次给他的女孩子才值得重视,才值得娶回家。
“妈,这么晚了还没睡?”
左岸这么说可不是关心他的母亲,平淡的语气透着隐隐的责备。
焦瑞凤一听就明白儿子的意思了,不过既然给儿子打了电话,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你爸不在家我哪能睡得着!”
焦瑞凤叹息着,想在儿子面前搏得一丝同情。
“你说得我爸好像天天在家睡觉一样。”
左岸噗地无声冷笑。
父母在人前大秀恩爱,人人都以为他们夫妻举案齐眉比翼双飞,父亲更是在外人面前装作对妻子低眉顺眼为妻命是从。
日子久了,做戏的夫妻都沉浸在各自的角色里难以自拔。只有当彼此分开时,才会恢复原貌。
“你,你怎么这样说你爸。你爸有时候在外面睡那是为了工作。你以为你的锦衣玉食都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你爸,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
焦瑞凤被儿子的话给激怒了,从沙发上“嚯”地站了起来。如果儿子在她面前,她能伸手戳儿子的脑门子。
“妈,您需要吃一些静心口服液。据说更年期时间比较长,抽脂的后遗症也会让人心火旺盛容易暴怒……”
“我不和你说没用的,你知道你爸去哪了吗?婚宴的时候他说出去打个电话就一直没回来。我打他手机也没人接,刚才我打他手机已经打不通了,可能是他的手机没电了。”
焦瑞凤打断儿子的话,一口气说完,感觉有些气喘。
“妈,我真不知道我爸去哪儿了。他平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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