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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柯杨盯得心里发毛,拿着手机按了几下,慌乱之中没解开手机锁。这时发现马勇早已不在屋里跑走了,她一个人身单力孤显然不是柯杨的对手,她急忙跑出屋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听见女人在屋外打电话报警的声音,柯杨觉得好笑,这倒省了他的麻烦,不用担心女人逃跑了。女人和马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逮到一个另一个就会原形毕露。
冬夜地上凉,柯杨小心地把黄半仙移到墙边的小床上。这时黄半仙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柯杨,她的喉咙滚过一丝弹棉弦似的声音。
“黄半仙,是不是马勇和那个女人胁迫你?你为什么想死呢?”
“你是老柯家当警察的小子吗?”
黄半仙没有回答柯杨,想要抬起头仔细打量柯杨。
“对,我是柯杨。”
听见柯杨的话,黄半仙伸出干瘦的手握住了柯杨的手。
“白天你来时我就觉得是,当着向琴的面没敢问。”
黄半仙的眼角流出一滴泪,薄而干裂的双唇颤抖着。
“我现在活着和死了没啥区别,我累了,只要闭上眼就能随死老头子去了。”
黄半仙说着闭上了眼,松垂的双眼睫处闪着点点泪花。
“那个梳高发髻的女人叫向琴是吗?她和马勇一起迫害你你可以告他们,他们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你不必寻死。”
黄半仙朝柯杨点了点头,然后睁开眼睛无奈地笑了笑。
“我活得太久了,就算他们不为难我,我也活够了。”黄半仙顿了一下又艰难地说:
“向琴不是我的侄媳妇,她是马勇从外面找来的女人。马勇让向琴和我同住,说是照顾我,我知道他是让那女人监视我。
向琴把收来的钱扣除我们的生活费和马勇平分。去年马勇在门口和屋里安装了监控,他怕向琴私吞钱。我知道他们两个经常鬼混,也管不着他们。马勇的大孩子都八岁了,他再不知道收敛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黄半仙的话多了起来,嗓子不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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