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救护车来了又走了。
程老太太的侄女给程亮斌的妻子打电话,哭啼着告知老太太没了。
很快殡仪馆的车来了也走了。
望着渐渐消失的黑色车影,柯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据程老太太的侄女讲,前天下午程亮斌通知母亲,今天会来接她住院准备接受心脏病手术。这说明程亮斌在前天,已经有把握筹到给母亲做手术的钱。
而当天晚上程亮斌猝死,他的存款余额不到三万,离手术费还差十二万,表示他并没有如期拿到钱。
“那么说很有可能,前天下午程亮斌和伍彤州联系时,伍彤州答应了程亮斌的要求……”
顺着柯杨的思路,何芷越想越心寒。
如果真如柯杨的推测,伍彤州对程老太太的死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走,咱们去程医生工作的医院看看,也许这位程医生的病案里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柯杨马上联系肖楠,肖楠非常痛快地答应立刻赶到医院和他汇合。
去医院看心理医生的病人并不多,程亮斌的办公室还空着。医院办公室主任客气请肖楠和柯杨、何芷进屋。
“程医生的病人资料都在柜子里,心理咨询科不像其他科室使用电脑管理病案。程医生和心理咨询病人谈话的内容都是手写的,有时候在病人离开以后,医生还会作一些病案补充和备注。你们要看尽管看,不过医院对病人要尽到保密职责,希望病人资料不要对外泄露。”
医院主任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肖楠和柯杨打开文件柜翻看资料,何芷坐在程亮斌的办公椅上,望着墙角放着的躺椅,想像着伍彤州来看病时的情形。
在医生面前,伍彤州的生理障碍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找到了!”
肖楠把手里的病案放到桌上,柯杨和何芷一起围上来。
病人姓名伍彤州,年龄27岁……
病情描述的字迹很潦草,两个月的咨询内容写满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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