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看着刘健发怔的眼神,肖楠又补充说:“也就是你婚礼的前一天。”
“不记得了,应该是忙着筹备婚礼吧。谁能记得每天都干了什么!”
刘健垂下了眼帘。
“好,那我提醒你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十一点左右,你去了芙蓉嶂别墅一期的芙蓉湖边,在戏水码头不远处,朝湖里抛洒了几十支粉红色的鲜花。”
“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向顾诗怡的冤魂忏悔?”
肖楠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目光也迸出寒意。
刘健的双肩不由得颤动了一下,抬起的目光碰上肖楠的眼睛,赶忙撇开脸又垂下了头。
刘健脸上的细微变化都被视频录像给记录下来,也都落入了审讯观察里柯杨的眼里。
柯杨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抱肘,深锁着眉头,盯着此时仿佛被定格的刘健。
肖楠站起来,把手里的两张放大的图片摆到刘健的眼皮底下,就算刘健打算保持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也无法无视眼皮底下两张触目惊心的照片。
两张顾诗怡骸骨被打捞起来的现场图片显得恐怖而凄惨,刘健的目光刚一触到图片马上紧闭起双眼。
“法医鉴定顾诗怡死亡时怀有身孕,孕期大概有五六个月了,胎儿基本成形,就算过去了十二年,胎儿的骨骼和母体一起风化磨蚀,也还是能找到痕迹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和我儿子的补习班老师仅有几面之缘,我儿子统共在补习班才上了一个月不到六堂课。”
刘健好像用尽了力气说话,说完又拍着桌子站起来问现在是什么时间,他必须得马上离开。不然要叫律师朋友过来,要告警局限制公民人身自由。
“不用急,该让你走时自然会让你离开。”
肖楠客气地说完,朝监控录像镜头摆了摆手,刘健条件反射地看向面前的镜子。
一名男警员进来把刘健带了出去。
肖楠收回图片夹进文件夹,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搓了搓脸。拿出手机,看着丈夫打来的几个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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