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昭德宫,朱见深问万贞儿:“爱妃,张敏他人呢?”
万贞儿眨了眨眼睛,道:“不知道啊,臣妾也一直在找他呢。舒残颚疈”
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朱见深其实对万贞儿不经意的举动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见万贞儿眨眼睛,知道她是在撒谎,于是装作盛怒道:“这奴才,半天不见人影,小安子,去,把他给朕找来,朕一定要好好训一训他。”
万贞儿道:“皇上,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朱见深道:“佑樘,哦,佑樘是朕给天赐起的名字。佑樘在安乐堂六年了,第一次离开娘亲那里,这不,朕听说他吵吵着要人。朕本来想把安乐堂的奴才找两个过去,再一想,那些奴才都是以前犯过错的人,怕他们笨手笨脚伺候不好,思来想去,佑樘熟悉的人当中,做事儿稳重,能多面周全办差的,也就张敏一个人,这才急着找他。爱妃,不知道你昭德宫中的宫女们够不够用,够用的话朕挑一个心细手巧的陪着张敏一起过去,唉,这乍一有孩儿,还真有点不适应,搁哪儿,只要不在朕的脸前,朕就挂念着。宓”
万贞儿听得更是觉得危机四伏,这孩子刚出现一天,便分了朱见深这么多心思过去,时日久了,那还了得,不行,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铲除掉。她见朱见深正等着她接话,勉强一笑,道:“在母后那边你还不放心吗?这话如果传到母后的耳朵里,母后一定伤透心的,哪有做儿子的不放心孩子在母亲那里的。”
朱见深笑道:“这不就剩你我了嘛,对了,今儿个怎么不见你身边的那几个宫女,她们人呢?”
万贞儿一听,嗔道:“香寒和香柔毛手毛脚撞一块儿打碎了一套茶具,臣妾罚她们去抄《女训》去了。谥”
朱见深道:“那香晴呢?”
万贞儿道:“臣妾也正遣人到处找寻呢,可是,到处都不见她的踪影。”
朱见深把纪雨瞳的话和万贞儿当前的说辞联系到一起,他的脊背窜出一阵阵的寒意,难不成,纪雨瞳说得都是真的?他怒道:“这些个奴才,是不是把朕的仁慈当做怯懦了,看来后宫这规矩是没人放在眼里了。爱妃,从明日起,一定要重新整顿后宫。”
万贞儿道:“是,皇上,臣妾领旨。”
万贞儿笑语盈盈地下拜,当她抬起头看到朱见深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朱见深忙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朕就是有些太累了。”
万贞儿道:“既然皇上累了,臣妾就着下人们准备水,给皇上香汤沐浴。”
也许是真相太过残酷和突然,让朱见深在面对万贞儿的时候有些害怕,他罕见地不假思索道:“不了,爱妃,朕今天想去仁寿宫,看看佑樘,呵呵,不管怎么说,这是朕和孩子的第一个夜晚,不去陪陪的话,母后心里面也不舒坦。”
万贞儿愣了一下,道:“那好,皇上,你就先坐一会儿,臣妾帮你捏捏肩膀,解解乏。”
朱见深道:“好。”
待朱见深坐好,万贞儿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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