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韦翔随即便将对方的线路给掐掉。
“呼……”一声疲惫的叹息声从滕韦翔的嘴里响起,他双手抱着脑袋,而后倒靠在椅子上。
哒的一声,一杯香气四溢的茶水放在滕韦翔的面前,他抬头便看到吴兆辰那张充满灿烂笑容的脸庞。
“怎么样,还沒有展护卫的消息吗?”吴兆辰坐在滕韦翔身旁的沙发上,望着滕韦翔,问道。
滕韦翔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地吹了下,而后简单地回了沒有两个字,即而品喝起茶水起來。
看着滕韦翔脸庞上浮现的失望和疲惫之色,吴兆辰伸手轻轻地拍了下滕韦翔的肩膀,笑着劝道:“韦翔,你不要着急,事情都是一步步來的,大山也不是一天就堆积而成的,你一定要坚信自己能够找到展护卫,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更加的相信自己,你明白吗?!”
此时,滕韦翔需要的正是这种鼓励,他朝着吴兆辰点点头,笑道:“兆辰,我知道,谢谢你,不过最近公司的事情可能就要先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小心那个应天雄和那几个老古董,堤防他们给你下**药呢。”
“哈哈,真要是有**药啊,我还巴不得呢。”吴兆辰并不在意地哈哈笑了起來。
“现在插播一条最新消息,银川市宝润珠宝店在今天上午八点被三名劫匪抢劫,警方随即赶到现场跟劫匪发生激烈冲突,冲突中两名劫匪中枪身亡,而最后一个劫匪逃进一家幼儿园中……”就在滕韦翔和吴兆辰讨论事件的进展时,电视上突然插进來一条新的新闻。
滕韦翔的心情此时正是糟糕,他伸手舀起摇控便将电视给关掉,而且用双手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小小地休息一下。
吴兆辰坐在滕韦翔的身旁,两人均是沒有再交流,又过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吴兆辰便起身向滕韦翔道别,他要回公司去处理公司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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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哭声充斥整个教室上空,所有的小朋友都吓得围拢在展乐乐的身旁,一个个吓得眼泪直哗哗地流了下來。
只见一个头戴黑头套、持着手枪的棕衣夹克男子正焦躁不安地步行在教室里,不时挥枪冲着哭泣的小孩子大声喝喊道:“都不准哭!谁再哭喊老子第一个干掉谁!”
其中一个小女孩听到男子吼喊,吓得立即哇哇大哭起來。
棕衣男子狂怒无经,他大步走到小女孩的身旁,一把将小女孩给抱了起來,用黑洞洞的枪口顶着她的太阳穴,骂道:“再给老子哭,再哭老子一枪杀掉你!”
原來待在众小朋友中间的展乐乐见到此景,立刻便走了出來,她将双手举了起來,用温和的语气安慰着棕衣男子,说道:“这位先生,小孩子不懂事,你舀小孩子出什么气啊,你不是要人质吗,好,我当你的人质,这样总该可以吧,而且小朋友也不听话,很不好控制的啊。”
男子冲着展乐乐冷哼一声,随即提高警惕,他立刻将枪口对准展乐乐骂道:“臭女人!你给我滚开!你要再上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吼完,棕衣男子便将枪再一次对准小女孩的太阳穴。
“好好,我滚开,我滚开,您不要激动,孩子什么也不懂,你别舀小孩子出气。”展乐乐生怕棕衣男子便伤害小女孩,吓得她赶紧退后几步。
“乐乐老师……救救我……乐乐老师……”小女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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