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舒婧已经累得睡着了,她还从来没这么累过,梁嘉学将她讨好的很尽兴。
梁嘉学眼神冷淡的看了眼舒婧裸露的背脊,而后拿过手机去了浴室。
他开机,时间显示两点四十,一开机,微信消息一个接着一个推送过来。
梁嘉学心下不耐,觉得宁穗有些过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但他还是顾及着两人的合作关系,回复了一句:“明天我请假陪你去医院好了。”
梁嘉学觉得他已经对宁穗很给面子了,她比他大三岁,按道理当了两年情人,应当要审时度势的,却是这样做作的性子。
等到梁嘉学洗了个澡,收到了宁穗的回复,宁穗只回了三个字:“不用了。”
梁嘉学擦着湿发,关了手机屏,也没坚持,反正他也不是很想陪她去。
…
在那之后几天,梁嘉学是挺清闲的,再也不用摆摊,只用上课就好,舒婧大概也是那天晚上舒爽了一通,只在微信上和梁嘉学聊一聊,顾念着梁嘉学课业多,也没让他去找她。
而宁穗,倒是反常,她居然没有烦扰他,微信的朋友圈也没有矫揉造作的更新了。
太过安静,反倒让梁嘉学觉得奇怪。
梁嘉学是在周末准备去医院看看妹妹的时候,又想起来宁穗,便问了一句:“东西打掉了吗?”
宁穗看到“东西”这两个字,只觉得有些刺眼,虽然那只还是胚胎,但梁嘉学用“东西”这个词来形容,真的是太过冷情。
宁穗已经卧床休息一周了,靠在软垫上,只回了个“嗯”。
那天是她自己最后有了点力气,爬起来坐在驾驶室,不顾腿脚发软小腹坠痛,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去了医院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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