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两个女人中年长一点的显然是刘大刀的老婆,见到他倒在地上,冲了过来摇着他的身子一阵哭嚎。
梁弓停下来弯着腰扶着腿不停喘息,一直脚底抺油让他也有点受不了。
“咚!”
一声较为沈闷的钟声响起,梁弓觉得奇怪低头一看,一只尖头马靴顶在自己叉开的胯下。
“哎哟!妈呀,痛死人啦!”
他闻声转头,原来是年青人的娘趁着梁弓不注意,从他身后使了絶子絶孙脚往他的重要部位踢下去。
只不过她却没想到用力越大,受的伤害越深,只觉得自己一脚好像踢中了铁柱,喀嚓一声,脚踝立断,地上又增添了一个满地打滚的人。
尼玛的,好险啊!要不是铜皮铁骨,哥今天就得改綀葵花宝典了。
梁弓看着她摇摇头,心中一阵怜悯,他自个儿是没爹娘的孩子,只觉得任她再怎么助纣为虐,终归是做父母的人,为儿子报仇天经地义,这一脚他完全不在意。
他环顾四周,发现刘家并没有其它人出来,可见现场这五个加上之前那七个大概就是全部团伙的成员。
咦!不对,还少了一个烧成灰都能认得的刘二刀。
这家伙向来是刘家三兄弟里最穷凶恶极的,看到梁弓在这儿,那有可能不出来报仇咧?
难道那天在车站的一脚真的让他太监了?
梁弓又把刀举起来,走向黑色的宝马7,这车的前挡被他砸开花了,从车外看不见车内是不是还有人在。
从车窗往里头探了探,贴黑的玻璃在黑夜里完全阻隔了视线。
虽然看起来没啥动静,不过刘家既然想举家远遁,絶对不会把刘二刀丢下不管。
如果他真的受了伤,唯一的可能就在这台宝马车里。
“当!”
一只银色小箭在他拉开车门同时射中他的胸口,当然又敲了声钟。
我草!哥要不是吞了铜皮铁骨丸,今天肯定栽在这儿。
车里头的刘二刀看看自己手里的微型十字弓,又看看站在车外的梁弓,一付不敢置信的样子。
原来那几声钟响是从这儿来的。
这是什么功夫啊?金钟罩?铁布衫?
尼玛的,綀金钟罩也没听说过把身体綀得像大钟一样,一敲还会当当作响。
梁弓看着目瞪口呆的刘二刀笑了笑,弯腰进车里一伸手把那把十字弓抢了过来,刘二刀像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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