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人醒来,继续教导。李冰洋把墨磨好,之后老人便让他自己铺开纸,任他随意书写。
李冰洋提笔微微捻转,略微思索,然后低头,专心看在纸上:“仲尼居,曾子侍。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曾子避席曰:“参不敏,何足以知之?”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老人本来还在坐着,看到李冰洋一笔一划将这些内容写完后,突然甩袖而起,一声讥笑:“孝经,你有本事啊,这都能背下来!呵呵。”
其实在李冰洋书写孝经之时,老人脸上已经显出纠结之色,左腿放到右腿成二郎腿翘起来,然后又放下去,手指也是又松开。
李冰洋没有注意到老人的表情,只是洋洋得意:“我幼时比较喜欢古文,我父亲曾让我背诵整篇孝经,以此为立身处世之道!”
“呵呵,立身处世之道!你走吧,以后别来了!我这边不欢迎你,我教不了你。”
突然老人话风一变,情绪似乎产生了很大波动,一言不合就要将李冰洋赶出门外。
李冰洋被赶出来,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眼看今日老人的态度对他已经有了一些改变,怎么突然之间变化如此之大。
“机缘不到,徒呼奈何?”
李冰洋也知道成固欢喜,败亦何妨的道理。然而这种事真搁到眼前,还是有些受不住。
深呼吸之后,李冰洋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门口一拱手,反身回去,路上一步一拳,有直拳,也有摆拳勾拳,砸拳,弹踢,蹬腿,种种动作。
一路上,他有跑步也有走路,一个月来,如果说他之前对于拳法的理解只在小成,现在则已经可以算是达到了大成。
他不知道,他被赶出门之后,老人就无力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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