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的手机号,护士挂着名牌。
“她叫文……文瑜敏,店长的号码……”她断断续续地报出一串数字,“7还是1来着……7。”
唐颂拨出这串号码,随即看了眼莫北光着的脚:“去穿鞋。”
“哦。”
莫北索性回房间穿袜子。
唐颂留在厨房外联系宠物医院的店长,庆幸的是莫北的号码记对了,那头接起时很是茫然,但警惕性很高,弯弯绕绕地不肯告知文瑜敏的住处信息。
“刘先生,”唐颂耐心耗尽,沉声说道,“现在你的职员很有可能发生了危险,你再多耽误一点时间,到时候她出了事情谁来负责?”
那头似乎被唬住了,但还犹犹豫豫地不肯说清楚,唐颂不耐烦地正要说话,忽然一阵冷风从阳台外鼓涌进来,吹乱了桌上的几页纸,扑向着他,却没有吹到他的近处。
阳台外延伸进来一束粗壮的枝条,枝蔓纠缠着似乎扯住了什么东西,呈现出一个鼓起的形状,双方角力拼搏着,顶端的细枝不停断裂,又有新的枝条填补上。
最终枝条胜过一筹,缠着一股巨力猛得弹出阳台外,推拉门的玻璃震碎了一地。
莫北站在不远处看着外面,许久之后转过头来,舔了一下干涩的唇上下打量着他:“没事吧?”
他摇摇头,问:“那是什么?”
“不知道,黑糊糊的,我只看见了一只手。”
电话那头也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惊慌失措地叫着:“怎么回事……”
唐颂没再和他废话,直截了当地问:“文瑜敏在哪儿?”
莫北敏锐地发现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很不一样。
那头店长的情绪突然诡异地掉到了平稳值,语气死板地报出了一个地址:“新都区二单元203。”
唐颂挂了电话,叫莫北正面色古怪地盯着自己看,心里一突,很快又掩盖了,语气如常地问:“怎么了?”
莫北要笑不笑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都虚了才轻轻摇了下头:“没事,走吧。”
莫北发现和唐颂认识以后,多了很多饿肚子干活的情况,突然就觉得有些牙痒痒。
新都区在市医院边上,小区老旧,房租便宜。
区房沿着山路往上盖,二单元在半山腰上。
很安静,很远。
环境使得随意发出一点声音都很难被人发现。
文瑜敏的家门虚掩着,或许双方都有心理准备,他们一定会找来,文瑜敏必然已经出了事。
唐颂推开门,这是个典型的女孩子的房间,清淡温暖的用色,干净清爽,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只是如今香味里多了一些血液的咸与唾液散发开的尖酸气味。
文瑜敏倒在秋千椅上,人事不知。
好在,她还活着,垂着头昏迷了。
齿间撑着开口器,四颗犬齿被拔掉了,用细线穿成手链被戴在她手腕上。
暴力拔除的齿根还裹着碎肉,没有洗干净,在皮肤上划下了一道一道的血水。
唐颂检查着她表面的其他伤痕,一边叫了救护车。
莫北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床头柜上放着一只透明盒子,里面似乎装了一些白色不规则形状的珠子,只是那种白色光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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