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一个蓄意已久的阴谋,兰诗居然和皮尔斯联合起来,企图夺取埃尔森的政权!
可是我还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既然兰诗可以让皮尔斯的军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埃尔森王城,那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兽军直接带进王城,帮助她夺权呢?在我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兽军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而皮尔斯也早已和兽族决裂了,所以他才会借兰诗的手,想把埃尔森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好聚集资本对抗兽军!
一个原本投降兽军的人,如此又想借助别的势力来对抗兽军,看来皮尔斯在兽军那里没有讨到一丁点好,反而连原本得到的东西都被兽军一点一点的抢了过去,所以他才会走这一步。
“元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还请下命令!”
凯蒂沉思了一会儿
“带我去见你们的指挥官!”
那个士兵应了一声,立刻带着我们去到了他们纵部的指挥所,刚一到指挥所,还不等那个士兵敲门,凯蒂甩手就是一个魔法弹,直接将指挥所的大门轰得粉碎,里面的人一惊,立刻挥动法杖,摆出了防御姿态,然而当他们看清楚轰碎他们大门的是凯蒂时,全都傻眼了,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意图,乖乖的将法杖收了起来,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不敢看凯蒂一眼,就像一群犯了大错的孩子,不敢正视自己的母亲一样。
凯蒂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她冷哼了一声之后,大步流星的走到纵部指挥官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人,眼神就如刀片般锋利,盯得那个指挥官浑身冒冷汗,突然凯蒂破口大骂
“佩克斯!老娘不在,你就要翻天了吗?是不是老娘三年前让你吃的鞭子吃少了?现在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你这颗脑袋是不是也不想要了?如果你实在不想要,老娘立刻帮你拧下来!”
凯蒂就向一个泼妇一样,一边用法杖狠狠的敲着那个叫佩克斯的指挥官的头,一边在他耳朵边大声叫骂,可佩克斯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凯蒂又打又骂,凯蒂也确实够狠,足足打骂了十多分钟,方才停了下来,此时佩克斯已经被凯蒂敲得头昏眼花,几乎站不稳了,凯蒂可是亡灵牧师,就算她不用魔法,但是那身力气,敲得人也受不了。
凯蒂打够了,骂累了之后,才气呼呼的找了根凳子坐下来,佩克斯急忙一摇一晃的去给凯蒂倒了杯水,毕恭毕敬的放到了凯蒂面前,眼看凯蒂斜了他一眼,但却没有再骂了,佩克斯这才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
“元帅,你可终于回来了?”
‘啪!’
佩克斯话音刚落,凯蒂的法杖就又重重的落到了他头上
“你怕是更希望老娘回不来吧?”
“不敢不敢!我们是真心盼着元帅回来!”
“盼着我回来绞死你们这些叛国者吗?”
“这...”
说到这里,佩克斯有些不服气了
“元帅,你打我骂我,我都没意见,可你说我叛国,我坚决不服!我们都是接到了德尚陛下的命令,怎么算叛国了?”
“你们亲耳听到德尚陛下说了?”
“没有!我们也怀疑,可我们没有证据,更无法去求证,作为军人,当然要无条件执行君王的命令,难道这也有错吗?”
凯蒂楞了楞,没有再说话了。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一个纵部的指挥官,只是属于中级将领,连王宫都进不去,更没资格去求证任何一道命令的真伪,他们只懂得服从,当兰诗手执德尚的军令向他发布命令时,他是不可能拒绝执行的,因此这也怪不得他们。
凯蒂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了一丝愧疚,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实在有些过分了,可她也是又急又气,难免会找个人来发泄,就活该这个佩克斯倒霉吧,撞到枪口上了。
凯蒂的态度一下子就缓和下来,指了指另一把椅子,轻声对佩克斯说道
“坐吧,坐下来说,告诉我到底怎么会事。”
其实人就是这样,受了委屈的时候,听不得人家说好话,一听,就只会觉得自己更加委屈,佩克斯也是这样,眼见凯蒂的气消下去了,他的气可上来了
“不敢!我是元帅眼中的叛国者,哪里有资格和元帅坐在一起,还是站着吧,免得元帅打着不顺手!”
凯蒂一下子是又好气又好笑,‘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佩克斯连连后退,凯蒂用法杖指着佩克斯的鼻子
“怎么?老娘骂你两句,打你两下,你还委屈了是不是?你还跟老娘记仇了是不是?亏你还是个大男人,一个堂堂的纵部指挥官,二等审判者,怎么这么小家子气?我看我就是平时把你打少了!马上给老娘坐下!”
我在一旁看得只想笑,原来凯蒂平时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教训下属的啊,不过也是通过这一幕,我知道了凯蒂在这些将士心中的地位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她完全是用母亲教育儿子的方式在教训这些人,可这些人竟然真的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教训,就算偶尔觉得委屈,想发发脾气,也是以类似撒娇的方式来发泄,这在其它军队的上下级之间,是绝对见不到的景象,难怪平时看似疯疯癫癫的凯蒂,居然能稳坐元帅的宝座,还能成为埃尔森将士心目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