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转身,举枪对准巷口前面的身影:“谁?”
“托尼?”
是阿香的声音!
林跃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阿香,你怎么来了?”
他把枪关闭保险插回腰上,往阿香站的位置走去。
“我回旁边房间的时候听到巷子里响起枪声,担心你出事,于是过来看看。”
“明知道那是枪响你还敢出来,不要命了?”
阿香没有回答他的话,借着主街漫过来的灯光看到林跃左臂的血迹,脸色不由一变:“你受伤了?”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快跟我来,楼上房间有包扎用的东西。”阿香的心思都放在伤口上,没有多想什么,拉着林跃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楼上,她先用剪刀剪开衬衣的袖子,拿着纸巾在伤口周围擦了擦,又到洗手间给他反复冲洗中间的血渍和污秽,然后带到最里面的房间拿出急救箱。
碘伏、医用酒精、红霉素软膏、脱脂棉球、纱布、消炎药、感冒冲剂……
家庭常备药品整齐地摆放在白盖蓝底的箱子里。
阿香先用碘伏给伤口消毒,然后用镊子夹住脱脂棉球蘸上医用酒精在附近位置涂抹,她的动作很轻柔,很仔细,也很熟练。
嘶……
“忍着点。”
“你经常给人包扎伤口啊?动作这么熟练。”
“我十几岁的时候念过卫校,但是没多久就放弃了,跟着妈妈来到曼谷开了一家小店。”
“哦。”
阿香一边帮他涂抹红霉素软膏,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盗窃闫先生黄金的家伙就藏在今天来酒吧的那些人里面。”
阿香呆了一下,手下力道没有掌握好,林跃疼得倒抽凉气。
“你慢点,很疼的。”
“对不起,走神了。”她把红霉素软膏放回急救箱,拿出角落里的纱布:“你是说闫先生那边有内奸?”